“你当我不存在吗?是我和桑桑一起来的!你只是舔着脸非要加入我们而已。”
“就像是明知人家有家室却硬装作看不见的男小三。”
殷长礼把槐桑拉到身后,对着沈少虞讥讽地嘲笑,对面的男小三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眉眼浮起笑意。
“是吗?”
“‘男小三’这个词……你确定不是在说自己吗?桑桑当年和傅砚辞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殷长礼没想到沈少虞会知道这件事,黑眸阴沉,眼底泛起血色,神色阴戾而戒备。
“你也不想桑桑知道吧?虽然她并不在意和谁在一起……不过要是让她知道你骗了她……”
“你觉得她会重新回到傅砚辞的怀抱吗?”
沈少虞冷静地看着狠厉的殷长礼,嘴里说着激将的话,满意地看到情敌吃瘪的样子,沈少虞心情大好。
他才不会告诉桑桑事情的完整经过,他不会让傅砚辞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把槐桑抢走。
占据了槐桑初恋的位置的傅砚辞让男人们心底泛酸,不自觉地同仇敌忾。
都走了天大的狗屎运——成为桑桑的初恋了,自己抓不住的话能怨谁呢……
只能怪他自己太过无能而已。
——
复古精致的浮雕挂钟分针游走,显示的时间是19点5o分,距离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有1o分钟的时间,音乐声消失,原本喧闹的巨大场厅逐渐安静了下来。
槐桑和殷长礼来到顶层的贵宾包厢,这才现里面别有洞天,单向玻璃阻挡了外界的视线,却能从包厢内清楚地看到底下生的一切,包厢有两个空间,以层层珠帘阻隔开。
“这是干嘛的?”
槐桑拨开玉珠叮咚的珠帘,看到另一个房间摆放着大大的水床,打开壁灯,轻摇舒缓的音乐声和昏黄暧昧的灯光渲染出靡靡的气氛。
殷长礼看到后脸色爆红,在殷母给他的“抓住桑桑芳心的36o计”中曾看到过的画面涌入脑海。
“可能是……休息的地方吧……”
“别看这个了桑桑……拍卖会快开始了……”
殷长礼一把揽住槐桑的细腰带入他坚实宽阔的胸膛中,将她抱起放在他坚实的大腿上,坐到了包厢中央柔软宽阔的沙椅上。
槐桑下意识地抱住殷长礼的脖子,熟练地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柔嫩的粉颊蹭蹭他的脖子和下巴,满意地把殷长礼当成抱枕。
“有看中的物品,请直接输入价格竞拍。”
敲门声响起,身着暗红色制服的电梯小姐笑容甜美,将竞拍器交给他们后安静地离开。
“如果还有其它服务,可以随时呼叫我们,祝各位愉快。”
——
殷长礼把竞拍器塞到槐桑手里,亲了亲她泛粉的耳垂,摩挲着柔软细腻的腰肢,“有喜欢的就买。”
8点的钟声敲响,一位金碧眼的高大男子走到了大厅中央,向莅临本场拍卖会的所有贵宾表示热烈欢迎,简短的几句开场后,便正式进入拍卖会。
场边的壁灯关闭,周围一片黑暗,唯有中央的台子灯火辉煌,是全场唯一的光亮,片刻的等待后,第一件拍卖品亮相。
黄金底座上摆放着七彩明亮的切割粉钻,左右两端各镶嵌着一颗水滴钻石,质地细腻,明莹洁净,通过正中央的大屏幕,可以清晰地看见清澈的粉钻中毫无杂质。
“‘thegraffpink粉钻’,重达24。78克拉,净度为最高级别IF,颜色级别Fannetk级,是罕见的typeIIa型粉钻。”
“起拍价3ooo万美元。”
解说员话音刚落,此起彼伏的电话声响起,屏幕上不断有人竞价,数字也不停地在往上攀升,很快就上涨到4ooo万美元,最终以46oo万美元成交。
槐桑兴致缺缺地看着一件件宝石饰、文物瓷器被竞相竞拍走,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地嘟哝着:“怎么还没到黑珍珠呢?”
话音未落,场上端上来下一件竞拍品,赫然就是槐桑心心念念的塔希提黑珍珠。
“azra黑珍珠,曾是俄国沙皇御用饰中一条项链上的中心装饰,起拍价,5ooo万美金。”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塔希提黑珍珠美名在外,azra更是其中最负盛名的一枚,但是过于高昂的价格还是让众人望而却步,最终被槐桑以8ooo万美金成功拍下,当然刷的是殷长礼的卡。
“桑桑不准备给我一点奖励吗?”
殷长礼看着槐桑高兴的小脸,紧了紧怀里的腰肢,俯下身附在她的耳旁,满意地看到她的耳垂染上粉色。
沉浮间,槐桑终于知道另一个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