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些是給蘇千戶的。」李珏笑了笑,「蘇千戶明白本王的意思嗎?」
蘇幕明白。
但,不能收。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請殿下恕罪!」蘇幕跪地,「督主有命,誰敢私收賄賂,格殺勿論!」
李珏唇角的笑,漸漸散去,他徐徐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睨著蘇幕,「此處是禹城,本王不說,你不說,欒勝又怎麼會知道?效忠本王,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有什麼不好?」
「請殿下明鑑,蘇幕是皇上的奴才,只效忠皇上!」她垂著眉眼,油鹽不進。
李珏裹了裹後槽牙,冥頑不靈!
「蘇幕。」李珏冷笑,「你殿前救駕有功,父皇很是看重你,可是蘇幕,你就這麼甘心……屈居人下?」
蘇幕的眉睫,輕微顫了顫。
「蘇幕,本王能扶你坐上東廠的廠督之位。」李珏音色蠱惑,他就不信了,錢不動心,權……也不動。
蘇幕抿唇,徐徐抬起頭,「殿下只管放心,關於禹城天罰之事,待奴才回宮之後,絕不會在皇上面前多說半句。」
剎那間,李珏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難看到了極點。
年修一直在側門外頭候著,見著蘇幕安然無恙的退出來,疾步迎上,「爺,沒事吧?」
「沒事!」蘇幕脊背寒涼,未敢回頭,「快走!」
第62章半道摔死她
蘇幕領著人疾步離開,走得極是乾脆,這種時候絕對不能猶豫,否則是要出大問題的。
待蘇幕離開之後,李珏便進了主院。
院中花廊里,立一長者,著一襲長褂,半挽著袖口,神情愜意的修花剪草。
可不就是國公府的主人,惠國公——柳長山。
柳長山年過六旬,依舊健碩爽朗,見著李珏進來,便沖他笑了笑道,「那塊硬骨頭,你還是沒能啃下來!」
「外公,我……」李珏張了張嘴,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的確,沒能搞定蘇幕。
「蘇幕是欒勝一手提拔的東廠二把手,豈會這般容易屈服?」柳長山嘆口氣,「你呀,知道自己草率了吧?」
李珏點點頭,「原以為此處不會有旁人瞧見,蘇幕會放鬆警惕,誰知道這閹狗居然這般謹慎,時時刻刻防備著所有人。」
「刀尖舔血的人,防備自然極重。」柳長山將手中的剪子放在,在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手。
底下人奉上帕子,恭敬的與其拭手。
「我早就提醒過你,對付蘇幕不能用這些尋常手段,得找她的軟肋。」柳長山不是武將,是文臣,文臣有文臣的好處,那就是……好謀劃。?李珏點點頭,「我知道,可是這蘇幕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素來心狠手辣,要找她的軟肋,簡直難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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