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想到晏渡说这话时的语气,让人牙痒痒的欠儿,又爱又恨,厉褚英问他怎么说,晏渡说他承认了,承认了什么没说明白,厉褚英来回看了几遍消息,放下了手机,眸色深沉的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十一月的天气冷得人打哆嗦,寒风一吹,寒毛卓竖,这周周末,晏渡的休息日,和厉褚英约了出去吃饭,他坐上车没多久,厉褚英接到了朋友电话,在这破天气约着去马场跑跑热热身。
厉褚英道有约。
“大忙人啊,厉总,十天半个月都没见你出来玩玩,跟谁有约呢?”
“私事。”
“金屋藏娇啊?”
“少胡说。”厉褚英瞥了眼晏渡,这哪是“娇”,“不去了,你们玩。”
“约了你几次了你都没时间……”
厉褚英嫌那头聒噪,把晏渡去不去,晏渡道他随意。
厉褚英:“等会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晏渡:“朋友?”
“差不多。”厉褚英说。
车子到了马场外,这是一家私人马场,一般人进不去,内场很高档,宽阔的草坪上,休息区支楞着红色的伞,底下的坐姿都格外的舒适,能观赏到马场内骑马的人。
晏渡和厉褚英到时,几人已经坐在那有说有笑的聊着。
“厉总。”溪汶清举了下手中的橙汁,“我面子还真大,真把你给请来了。”
晏渡认出了他,溪汶清也认出了晏渡,两人除了那场接风洗尘宴,后来还在台球室内碰过面,这一圈他多多少少都见过。
厉褚英给他介绍了一番,晏渡含着笑得体的同他们打过了招呼,有一个挺斯文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溪汶清身边,话不多,是张生面孔,溪汶清让他带他们去换衣服。
“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换衣室。”男人站起身,下意识的凑近了看起来比较和善的晏渡。
三人一道往换衣室里走去,男人往晏渡身上瞄了好几眼,两人还能聊上几句,旁边厉褚英开始还好,到后来脸色都黑了。
这才多远的距离,眼神都黏晏渡身上了。
更衣室给他们备了衣服,里面是一个大的更衣室,往里还有隔间,暗红色的门都透着中世纪贵族的精致感,晏渡拿了衣服进了隔间,门没锁,他才把衣服脱下来,便从门外挤进来了一人。
厉褚英衣服都还没脱。
更衣室隔间也很宽敞,两个人不会拥挤。
晏渡转过身,厉褚英靠着门:“继续脱啊。”
晏渡拎着外套:“耍流氓啊?”
“我就耍流氓,怎么了?”厉褚英理直气壮道。
“这么厉害。”晏渡说,“耍一个看看。”
“你挺横啊。”
“主要没人对我耍过流氓,有点好奇。”
“你好奇的东西还挺多。”
厉褚英挤了过来,外面温度低,挺冷,晏渡身上还热乎着,他似乎身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热的,厉褚英和他睡觉都喜欢往他身上贴。
厉褚英贴过来耍流氓,耍了一阵,又往他嘴上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