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长清露出一丝笑意,突然伸手挽着林一航手臂,一副小鸟依人模样,拉着他往侧面一家店铺走去。
感觉到手臂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再看看身边的容貌倾城的岳长清,林一航心中不由升起成功人士才会有的自豪感。
他很想将手抽出来,但此刻身体和理智似乎完全谈不拢,最终身体获得了主导权。
看到两人走入店铺,穿着长衫,一副掌柜模样的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了羡慕表情,同时也迎了上来。
“两位需要什么?”
掌柜一脸笑意,稍微打量了两人后便已经在心中确定,女人很有钱,是绝对优质客户,有很大的购买力。
“随便看看。”
岳长清淡淡回答,拉着林一航去到了墙壁一幅画前。
岳长清仔细观摩那幅画,林一航的视线却是投往旁边一张小方桌上放置的一个看起来像是香炉的物件上。
物件只有巴掌大小,通体透黑,看起来脏兮兮的,令人无法看出是什么材质所铸。
“这幅画还不错。”
岳长清在观摩许久之后,赞许地点了点头,又拉了拉林一航:“你觉得呢?”
林一航所传承的知识中包含琴棋书画,早已融会贯通,闻言扭头望了一眼,随即摇头道:“赝品而已。”
“赝品?”
岳长清微微一惊,松开双手,往前一步,又开始仔细观察起来。
旁边的掌柜闻言有些不高兴,忍不住接口道:“赝品?不懂不要乱说?你从哪里看出来是赝品了?”
他记得十分清楚,这幅画是老板花重金于海外求得,花费了不少功夫。
而这个穿着打扮十分普通的年轻人居然开口就是赝品二字。
岳长清也回过头望着林一航,想听听他怎么说。
她生于大家族,琴棋书画自然不在话下。
在她看来,这幅画的确不像是赝品,其价值也绝对不菲。
林一航自然相信来自先祖的知识绝对不会有错,当下十分自信地走到画前,指着画笑道:“从画法和技巧上来看,这幅画似乎真的就是司马牧早年作品。”
“但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司马牧喜欢将自己的名号藏于画中。”
“你说是就是?”
掌柜已经有些生气了,若不是看在他是客人的份上,只怕早就将他撵出去了。
“莫急,听我说话。”
林一航淡然一笑,指着画中一处密集竹丛道:“麻烦你拿个放大镜来,好好看看这片竹叶。”
掌柜极为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依言去拿放大镜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老板从海外花重金求购的……”
将放大镜来拿之后,他按照林一航所说,仔细观察那片竹叶,许久之后方才一脸震惊地叫出声来。
有了放大镜的帮助,他十分清楚地看见,那片竹叶上画有着针尖大小的几个数字——2o23。
“看清楚了吗?司马牧的名号是奂然,并非今年年份。”
林一航似笑非笑。
那几个数字太过细小,也亏得他目力过人,又恰好在繁多的竹叶上看到了那片竹叶。
再加上摹仿者底子虽不错,但功力仍然欠佳,所作出的画虽已有原画几分神韵,但实际上却欠缺原画者司马牧当时的心境。
“你好像懂很多东西哦!”
岳长清望向林一航,美丽双目中多了几分别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