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无可奈何:“那你觉得呢?”
花挽雪:“我不会。”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开导过别人。
实在是因为,他有一次遇见一个心情烦闷的小姑娘,尝试给人做开导,结果开导着开导着那女孩差点跳水轻生,他师兄也就放弃了。
严峻:“那你现在在干嘛呀?”
“……”花挽雪转过身来。
要是眼睛能看得见,严峻怀疑他会扫视自己全身,然后皱眉,浑身上下透着这个人怎么那么蠢的气息。
花挽雪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嗯,还好不是我。”
严峻:“……”
看看,看看,这是为人师表的样子不?这是作为一个师父该有的样子不?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
花挽雪:“为师再教你一套剑法。”
严峻:“师父你真帅。”
花挽雪:“你刚刚在骂我。”
严峻:“没有啊。”
花挽雪:“你刚刚散出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严峻:“……”这狗鼻子都没他那么灵吧?
花挽雪:“下次其实有话你可以直接说的,骂也正常,因为你还是个人。”
严峻酒精上头:“很好,现在还学会骂人了。”
花挽雪拿着竹枝歪头:“我会啊,比如混蛋,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有病?你是猪吗?说猪都是在夸奖你。”
严峻想笑又不敢笑。
两人都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不过花挽雪的竹枝还是很稳。
行云流水给他耍了一遍。
严峻酒醒了几分,跟着花挽雪来一遍。
花挽雪就让他自己练,自己倒在一旁不省人事了。
严峻看他睡着了还不忘保护衣服,不由的失笑,推推他:“师父,回去睡觉啦。”
花挽雪没理。
严峻:“师父?”
花挽雪有些嫌他太吵直接捂住耳朵。
严峻头大:“这可怎么好?”
要不然……
严峻看看花挽雪在自言自语:“也不能将他扔在这,要是师母知道不得打死我?背他回去,也不行,要是师母知道还不得打死我?师父~”
花挽雪不耐烦:“滚~”
严峻:“师父,你在这师母要打死我。”
花挽雪就静静地趴着。
严峻都考虑到用水将他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