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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春风十里五线谱 > 第41页(第1页)

第41页(第1页)

伸出手,见他愣愣地没来拉,无奈地出声要求:“扶我起来呢。”他迟疑了下才尝试着伸手来扶,一动到腰就感疼痛来袭,不过我咬住唇强忍着,阿平已经受惊不小了,怕再痛呼出声真会把他给吓着。

就着他的力终于勉强站了起来,可一踩实右脚脚踝处就觉一股揪心的疼传来,直接让我一个踉跄又要倒下。是阿平反应快地一把搂住我的腰,才免于我二次受伤。

这回真的是歇菜了,对着他苦笑道:“好像腰扭了,右脚也拐到了,等这里清理完你得扶我回房了。”他听后一脸内疚的表情,“都怪我。”

他不是孩子,我无需凡事都承担起来说这件事与他无关,事实上要不是他那一下压倒我的腰也不至于扭伤。所以我的回应是去挠他头发,又拉了下他耳朵说:“知道是你的错就行了,现在罚你把浴房收拾干净。”

他茫然环视一圈,好似才发现这一团乱的周遭,目光回落于我,“那你呢?”

我佯装横眉:“你看我都伤成这样了,难道还要我来收拾吗?”

“不是,我是说……”

看阿平苦恼地想着什么说辞试图说服我,也不打断他,静等着下文。

“我是说把你放在哪?”

话落就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他揽抱而起,我下意识地抓住他臂膀,但也就走了几步被放在了灶台上。总算他还知道我此时身上挂着的兜衣和褥裤湿漉漉的需要先换,回身不但拿了浴巾也把我的替换内衫也拿过来了,但却直愣愣往面前一站,大有等我宽衣解带的意思。

我用浴巾把自己裹住,然后拍拍他肩膀笑眯眯地道:“去吧。”

他觑了眼我身下,不情不愿地转身走回浴房。那眼神是何意?我低了头,额角滚落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汗,上身有浴巾裹着,但身下的褥裤却难遮到,然后刚才阿平看了一眼,原因恐怕是它在打湿后几乎成了透明的。

若隐若现,比脱光了更撩人吧。就好比,现在的阿平,他身上只套了裤子未着中衣,经过刚才那一折腾他几乎也都全湿了,所以我看着看着目光就不由落向了他的臀部……

在他侧转身时我立即敛回了视线,不由检讨,为嘛和他在一块我就变成色女一枚了呢?想过一周得出结论,原因归结于他。

等我乘着阿平背转了身时快速擦干身上又再换好内衫,才定下心来双脚悬空,手撑着灶台去观察那边听了我的话接受惩罚的人,忽略掉他贴在身上使得臀形特别明显的那处,正经了之后我的嘴角不由上扬。

半年来他的成长真的有目共睹,从初见时几乎不太会表达也不那么理解人,到现在渐渐从少年变成了男人。在沟通上与我已经完全无障碍,除了会撒一些小性子和小脾气外,都找不到槽点可吐了。如果这时候还有人指着他骂说是傻子,我会一脚踹过去反骂回去:我家阿平才不傻呢。

傻瓜两字,是我的专属,他是我一个人的小傻子。

一炷香过后,我那小傻子走到了跟前一脸求表扬,目光扫了眼已经被“收拾”过的浴房,耸耸肩,至少不用再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但也证明阿平不是个家务能手,他忙乎了这一阵,就是把木桶给扶起来,又用擦过的浴巾把地上水渍胡乱擦了擦。

估摸着等气候变潮湿了,那地上垫的木板肯定都得发霉。不过我没对他指责,摸了摸他的头称赞了道:“做得很好。”

果见他单纯的乐开怀,嘴角咧了很大的弧度。

他问我:“抱还是背?”

我学他偏着脑袋想了想,手指戳戳他的胸口给出答案:“抱!而且要公主抱。”

他的眸光一顿,蹙起眉,“公主抱?”

我抿唇而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就这么抱。”可他还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竟把我双腿给盘在他的腰上掌卡在臀下就准备要走。

我立即揪住他脑后的碎发急声道:“不是这样抱的。”

他顿住身形,低了头问:“那应该怎样?”

“横过来抱,你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背,一只手穿在我腿弯底下。”

他迟疑着却不肯放下我:“这样抱你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横过来抱?”

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这样抱不是不好,是那什么……姿势太令人产生遐想了。而且我在蹭了蹭没下得来后就不敢再动,因为隐约感觉他的某处敏感地带正在逐渐坚硬。

只得换了方式与他沟通:“不是不好,是……腰扭伤了,你一走路会疼。”

听我如此说他立即紧张地将我放下,然后听着我刚才的意见小心地用右手半抱我肩膀,左手插进腿弯下。被抱起身时我有种心终于落地的感觉,总算将他从这个岔给绕出去了,否则他若坚持或者“不耻下问”,那估计又要不可收拾了。

从灶房出来经过廊道时我下意识地朝着刘寡·妇门前而望,见空落的幽廊暗松了口气,总算她回屋休息了,要不然刚才与阿平在灶房一番动静再如此横抱着出来,落在她眼里恐怕又不顺心要添堵了。

抬眼间我发现阿平也若有似无地朝那暗处飘了一眼,不知是无意识的,还是其实他心里头也对刘寡·妇紧张着。

我的兰喜欢

进了屋子阿平将我抱到床前才放下,却在收了左手时往我另一侧撑下而不起身,黑眸锁定着我的眼,里头不见有特明显的情绪浮动,好似就单纯想看我。

推了下他胸膛,“你干嘛呢?”

“兰。”他唤了我一声。

我不明其意,只单字相询:“嗯?”就第一次他叫我的名字是连名带姓,后来两人之间也不大需要用称呼,忘记从什么时候起他特喜欢这样单名唤我,姑且我将此当作他对我独有的依赖和宠溺。

他说:“等你腰伤好了,我那样抱你好么?”

眨了眨眼,领悟出他话中可能的意思,脸红如煮熟的虾,热烫之极。

“等……等好了再说。”我说话都结巴了,算是明白一个事:这小子在那种事上完全是无师自通!从初夜的生嫩到而今,一点就透。

他听了我的回复便目光向下而扫,虽然不带深意,但觉那刚套上没多久的中衣有被层层剥落的意味。就在我神思游离间,他突的爬上床来并且一脚跨过我身体到床内侧,怔愣中将我翻了身趴卧着,随后他的手掌就贴上了腰,竟是在揉揉捏捏地按压起来。

脑中钝钝地想:他不会是要立刻按摩好我的腰,就将提议那事进行到底吧?

不过他这按摩的力度刚刚好,一下一下,在酸与疼之间,也不会太重,按一会再揉捏几下,到后来我舒服的都闭上了眼,也被困意来袭。

朦胧里好似腰上一直有阵阵酥麻感,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个春·梦!

正应了阿平那要求,梦中又到浴房那画面,热气腾腾里阿平光·裸着上半身,褥裤松松垮垮提在腰上,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下来,他缓缓朝我走来。我的视角是躺着的,所以看他走近都成了仰视,来到身前从他白色的褥裤往上看,见那臀部被水打湿而紧贴在身,显得尤为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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