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不高兴了。
而且很明显。
时冬暖细细思考,一大早就不高兴,只能是昨晚生了什么。
昨晚还能生什么呢?不就是他纠结了好久的那件事吗!
于是时冬暖问:“是不是我昨晚表现得不好?”
“……哼。”韩嘉榆呼吸一重,像是嗤笑,“知道就好。”
时冬暖:“?!”
他这是表现得多不好,才能让韩嘉榆这么不满意啊?
漫画里,受哪怕躺尸,攻都能爽到吧?
时冬暖艰难地为自己找补:“我昨晚喝醉了,表现不好,也很正常吧?”
“……”韩嘉榆一时没说话。
眼看男人还耿耿于怀,时冬暖只得鼓起勇气,“实在不行,再来一次,我好好表现嘛!”
“你还想再来一次?”韩嘉榆难以置信,终于开口,甚至提高了音量。
异常的反应,让时冬暖心虚得缩了缩脖子。
“不是指再一次喝醉!下次我保证清醒!”
韩嘉榆看向他,直视着,眼眸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其中最为明显的,是被辜负的怨与哀。
“时冬暖。”一声呼唤,无奈又为难。
怎么,怎么那么委屈呀!
我又不是故意拔吊……呃,拔辟谷无情的。
时冬暖斟酌片刻,还是决定负起男人的责任,“没确定关系你好像是很吃亏。实在不行,我,我和你在一起,可以吗?”
“……”韩嘉榆眸光闪着,似是责备自己的卑微,又难以抵制诱惑,“和我在一起之后,你能保证昨晚的情况不再生么?”
“啊?”
时冬暖傻眼了。
怎么初-夜即绝唱啊?
怎么和性张力那么强的男人在一起之后,他反倒得守活寡啊?
“偶尔都不行吗?”时冬暖问。
韩嘉榆蹙眉,“当然不可以。”
怎么理所当然地不行啊!
原来,韩嘉榆倾向柏拉图式的恋爱吗?
时冬暖努力争取,“一次也不行?”
韩嘉榆气极反笑,问:“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