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皇只能哭泣。
反倒朱祁钰对一块石头没什么感觉,只是刚拿到手的短暂激动而已。
朱祁钰却愈发觉得此事诡异,内心放心不下。
他很少鼓吹一件事,不屑于那样做,他也不需要任何东西来佐证他的皇权。
他享受这种感觉,越刺激越兴奋。
朱见漭都不理解老皇帝,多么盛大的仪式啊,老皇帝并没有说什么,办得挺轰动,却草草收场。
赵军围困柏林的消息,在欧洲不胫而走,各国皇帝都为之一振。
赵军刚出现在柏林城,就开始攻城了。
现在冒出个元顺帝后人,弄出一桩献宝来,献的却是真玉玺,这里面就有鬼了。
对于这种大尺度文章,明人是非常喜欢看的,所以销量非常喜人,尤其原版报纸,在大明卖得非常好。
新莽时期,王政君摔玉玺,摔断了一个角,用黄金补齐的。
谁再敢骂他,就诛他九族!
别的事情什么都不做,就盯着下面,看谁敢乱说话!
每天都在抓人、杀人,国家政务完全瘫痪。
不过,他也明白了,寿王肯定和赵王搭上线了。
看得出来,赵王野心太大了,他想统一欧洲,德国领土都满足不了他呀。
德军的主力在防御体系里,德皇如果不希望柏林被困守,就一定要从防御体系里面调人,调着调着德国就没了。
德国应该属于大家的,而非赵王自己的。
朱祁钰也迷糊了:“那为什么要借别人的手呢,他自己亲自送上来不行吗?哪里见不得人呢?”
“爹呀,都请老师傅看了,是真的,儿子就在现场。”
朱见漭道:“那献宝人确实诡异,儿子派人去查了,他生性好赌,家徒四壁,说是他家祖传的可能性不大,更像是有人借他的手来献宝。”
他们不像德国人幽默,喜欢玩梗,他们喜欢下三路,还喜欢开些特殊的玩笑,肯定离不开下三滥。
他决定接受保护法国的承诺。
不过,聪明的法皇发现问题了,看完一百份报纸,会发现报纸上有重合的词语,这些词语听着像是形容谁的,细琢磨像代号。
“是慢性毒药?拿出交泰殿,送……送去哪好呢?”
民间也群起响应,很多专家主动入京。
谁能想到,自以为防守无双的德国,首都居然被围困。
万一,在玉玺上发现电动打磨的痕迹,那可就有意思了,就是上周的。
并没有立刻确定传国玉玺就是真的,也没鼓吹得玉玺者得天下之类的话。
想通此节后,朱见漭才发现他爹的水平之高,他爹向来走仁道走霸道,而这些却汇聚成了正道,向来堂堂正正,邪不压正。
法皇属于是想走脑,走不明白,想走腰,腰子不行,最后只走一走神经,那也不错。
有蒙人来京师献宝,自称是元顺帝的后代,传国玉玺就在他手里。
寿国一下子就将法国的虚弱给戳破了。
赵军长驱直入,打进了波兰腹地。
他只说必须亲手献给陛下。
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
赵王朱佑椆十三岁和他爹上战场,最危险的事永远他第一个上。
所以,他宁愿不要,要就要真的。
“你是皇帝呀,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都是一篇文章,有的人走脑,有的人走腰。
好在大元派兵镇压叛乱,帮助法国控制仅剩的疆域。
就是威胁德皇快点调军回来,不然城破人亡。
法国人浪漫啊。
他的理由很简单,法国报纸的主要销售地点是大明,而大明以法国报纸皇堡为名,下架了法国报纸,让法国报纸业雪上加霜,所以法国要对应整改,和大明接轨。
可当朝权贵心乱了,他们的庄园都在城外啊,现在都沦为赵军的营地了,他们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