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扶熙不会摔坏了脑袋失忆了吧?
她伸手欲贴一贴他的额头,被他闪躲开,目光还是那么冷冽,“你做什么?你还没有说你是谁?”
絮絮问他:“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吗?你记得你是谁么?”
他垂眸凝思:“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你家人么?”她试探着问,一面把野菜汤递过去,“喏,条件简陋,只有这个吃了。”
他摇了摇头,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了碗,一个不慎差点摔了碗,幸亏絮絮及时扶住了,她自恼地敲了敲额角:“忘了忘了,你胳膊还受了伤。”
他闻言,也看向自己的胳膊,别开目光:“小伤,不碍事。……但我,的确什么都记不清了。”
絮絮只好承担起喂他吃饭的义务,心里的糟心事又添了一桩。
这下可好,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连个商议对策的人都没有了。
苍天。
他吃野菜汤的时候,皱了皱眉:“难吃。”
絮絮无奈道:“您自己会做饭吗?”
他摇了摇头:“不会。”
絮絮重重放下碗,细眉倒竖:“那说个屁。”
他抬起眼端详着她:“你是太监?”
此时她还是一身湿哒哒的浅黄色太监服。
絮絮:“……我有一半的可能是太监。”
“我是皇帝?”
絮絮一边笑得明艳一边告诉他:“你还有一半的可能是我这个太监的对食。”
“……”他不说话了,看样子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絮絮得了好心情,从洞明台的杂物间里找了两件衣裳,看起来都是杂役们穿的,但好在是干衣服。
扶熙如今失了记忆又受了重伤,什么事情都得倚仗她,所以她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湿衣裳时,他除了用冷淡的目光无声抗议外,别无他法。
他精瘦的身躯裸露在她面前,她绕着他看了两眼,他立即紧抱住胳膊,冷冷道:“你看什么。”
絮絮一脸无语:“当然是看你还有哪里受了伤啊。”
还好,仅不过几处擦伤。
她给他换上这身杂役衣服,换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胸口,他一吸气,恼道:“你——”
她朝他明媚一笑:“我?我怎么啦?”还坏心眼地又在他胸膛处摸了一把。啧,光滑紧致,不亏,不亏。
絮絮这时忽然有种拿捏了他的感觉,这感觉非常不错,在此没有三六九等的差别,他也没有办法奈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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