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白真他妈的懵逼。
这兄弟,他开窍了!
秦岸目瞪口呆!
沈云轻觉得好挤,挪着屁股往沙边上坐。
程驱安倒了杯酒,黑眸瞥她:“叫什么名字?”
嗓音磁性,雷厉风行的作风。
他气场太足了,光凭声音就给人极致的压迫感。
沈云轻掐着指节,小声道:“沈云轻。”
程驱安没再继续说话,气定神闲的喝着酒。
他的眼神移开后,沈云轻松了口气,伸手去拿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他们说的苏打水,尽所能的压制住局促不安的心。
程驱安淡淡瞥到她喝完一半的饮料,眉峰微蹙,眼底情绪不明。
乔白敲他背,嘘声:“兄弟,老子的妞儿,别打歪主意。”
程驱安压低语气,充满凌厉:“我要了,东西给我。”
他这不容拒绝的态度,乔白心虽有不舍,最终还是将房卡放他外套口袋里。
兄弟守寡二十多年,成全他一次又何妨,自己身边美女多的是。
沈云轻喝完饮料,脑袋有些晕,还尿急。
她不知道包厢里有厕所,摇晃两下昏昏欲睡的头,双腿无力的起身,往外面走。
在卫生间解决完需求。
沈云轻站在洗手台前,感应水龙头洗手。
墙边站着的男人,被她自动屏蔽。
摇摇晃晃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程驱安吐出口烟雾,大手伸出去抓住她手臂:“你醉了。”
”没有。”沈云轻此刻的意识,已经不清醒,变得模模糊糊了。
只是听到有人问,她就顺口答了。
程驱安手稍一用力,女人便倒进他怀里,呼吸间溢出的烟雾,尽数洒在她迷离的脸上。
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女人的脸。
他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漂亮!
在群里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程驱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内心空虚的厉害,前二十五都没出现过的状态,想要她,从没哪一刻比现在更想。
“你…你放开。”沈云轻手推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想要离开。
难受的脸颊绯红,小嘴粉嫩。
程驱安吸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掌握女人细腰的大手,将她提起,低下头噙住那张嘬蠕的粉唇,先是细细的品尝香甜,无师自通的深入,与香舌难舍难分的共舞。
沈云轻浑身滚烫,水眸雾蒙蒙,混沌的状态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