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闻昔避开付斯礼结痂的伤口,捏住他的手腕,“老实一点儿,别点火了,明天我还要开车呢。”
听朗闻昔这么一说,付斯礼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将朗闻昔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环抱了良久后,轻吻着朗闻昔的耳垂,低声喊了一句,“昔昔。”
“嗯?”朗闻昔单手勾住了付斯礼的脖子。
“没事儿……”付斯礼捏着朗闻昔的脸颊,自然嘟起的嘴巴,在付斯礼的眼里看起来特别的好亲,“想亲亲。”付斯礼直接把心里话出来了。
朗闻昔总是会心软妥协,那就亲亲吧。
爱人之间交|缠的气息,彼此索取的温度,会让欲|望像是加多了酵母粉的面团,膨胀到一不可收拾的地步。
指尖的厮磨绕成了一股难解的柔情,它裹着蜜意侵蚀着意识里残存的理智。
付斯礼用手指挑开朗闻昔睡衣的扣子,他最爱的那颗锁骨痣染上一层绯红色,那是从年少时就有的执着和爱意,多年之后依然钟情于此。
嘴唇与皮肤相触的瞬间,直接燃烬了朗闻昔最后的理智,他手指揉进了付斯礼的间,仰着脖子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体上烙下印记。
付斯礼圈着朗闻昔的身体,用脚蹬了一下桌子腿,转椅带着两人滑到了床边。
付斯礼将朗闻昔直接抱起,摁在了床上,朗闻昔揪着付斯礼的领子,低喃着,“关灯。”
关灯?他现在哪还顾得上爬起来去关灯啊!
“不做全,不用关……”付斯礼说着将被子拉开蒙在了两人的身上。
被子隔断了光线,朗闻昔妥协地抱住了付斯礼,黑暗里他才能放任自己配合着付斯礼的疯狂……
然而,就在两人快要‘兵戎相见’的时候,一阵急促地敲门打断了他们,付斯礼压根不想去管,他现在就像是昏君一样,死也要死在床上。
可是,敲门声却一直没有断过,敲得两人心慌。
“开门去。”朗闻昔的理智被这动静拉了回来,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敲门声上。
付斯礼掀开被子,咬着后槽牙吐槽道:“最好有特么的急事儿!”
付斯礼整理好衣服,拉着个脸打开了大门。
大门口,成寒也黑着张脸看向了付斯礼,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挖苦道:“这还不到十点钟,你们是不是也太心急了?!”
朗闻昔听到是成寒的声音,习惯性地赤着脚丫跑了出来。朗闻昔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赶紧追问:“怎么了?!你先进来。”
成寒站在门框外,举着手机,语气中带着阴阳怪气的味道,“我不进去了,就在这里说完。我给你打了十多个电话,主办方要收集行程码,让在今天十点前给到。没办法,打扰你们好事儿了。”
朗闻昔余光看了一眼付斯礼,心虚地回屋拿出了手机,将绿码给了成寒,“声音太小了,没听到。”
声音太小?还是你们的动静太大!
成寒收到信息后,主动将门给他们带上了,临走时还不忘调侃一句,“你们继续,但还是得悠着点儿,明天要坐15个小时的车呢。”
送走成寒后,付斯礼和朗闻昔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好好兴致都给败光了。
“怎么说?”付斯礼双手插着口袋,无奈地问道。
“什么都别说,洗洗睡吧。”
被窝里,付斯礼冲着朗闻昔伸开了手臂,“来,抱抱。”朗闻昔很自然地躺在了付斯礼的臂弯处,单手搭在了付斯礼的腰上,手掌刚好能拍到他的背部。
这是他们特殊的相处方式,就是十多年前,朗闻昔曾不止一次这样拍着付斯礼入眠。
付斯礼将下巴抵在朗闻昔的头上,低声嘱咐道:“记得,到哪儿了都和我说一声。每天至少一通电话或者视频,要是有空就给我信息,如果我没有及时的话,可能是我突然出任务了。我信息你可以不及时回复,但一定要记得回我,多晚都可以……”
€€€€我可以等你,但别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