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不当爱豆可惜了,挺上镜的呢!”
“我还两个月多月就三十了,人家都是小鲜肉,我是老腊肉。”朗闻昔自嘲地笑了笑。
就在他和摄影师寒暄的时候,主编叫住了朗闻昔,让他去接受采访。朗闻昔乘着这个空挡,将照片给了付斯礼。
朗闻昔低头玩着手机,跟屋里往外出的人撞了个正着,朗闻昔抬眼一看,对方是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男性。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唇边打了一颗唇钉,左眼下方的两颗痣非常显眼,细长的眼睛给人一种凌冽感,但冲朗闻昔淡淡一笑的时候,整个人又显得有几分阴柔。
“不好意思。”朗闻昔让开了门口位置。
男人冲他点了点头,微笑示意,“没事。”
朗闻昔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有些想不起来。朗闻昔冲成寒递了个眼色,想问问看他认不认识。
成寒附在朗闻昔的耳边说:“刚从大漂亮国回来的,好像是叫ann。”
ann?!
“中文名叫万俟(moqi)安,好像还是个复姓。”成寒又补了一句。
我见过他,在哪儿呢?朗闻昔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立刻问道:“他是拉大提琴的吗?”
“啊?!”成寒一愣,“怎么可能,他是搞什么实验艺术的。”
不对啊,他见到的万俟安应该是在阿尔庄园那次,他们在三楼咖啡厅里,这个人明明是当时在舞台上拉大提琴的人。
“奇怪……”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和采访后,已经晚上9点半了,付斯礼给朗闻昔信息,说是点了外卖,问他要不要回家吃?
朗闻昔抛下其他三人直接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付斯礼正在摆放餐盘。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付斯礼说着,回头望向了朗闻昔。
付斯礼愣了一下,朗闻昔剪了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特别是腮红的部分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有些乖顺。
那一眼,好像回到了十年前。
“饿死了我。”朗闻昔踢掉鞋子,正准备奔向餐桌时,付斯礼突然拉住了朗闻昔,“别动。”
“嗯?”朗闻昔疑惑地望向付斯礼。
“你的额头怎么了?”付斯礼轻轻摸着朗闻昔额头上的划伤。
朗闻昔用手指搓了搓伤口,说:“修眉毛的时候划的,你看没事了。”
付斯礼盯着朗闻昔没有说话,只是觉得他的朗闻昔怎么会这么可爱,付斯礼咽口水时的喉结滑动朗闻昔捕捉到了,他故意眨巴了一下眼睛,“……干嘛,这么看着我?”说完,双手环住了付斯礼的脖子。
付斯礼勾起唇角笑了笑,伸手将朗闻昔拉近了自己,说道:“你给我的照片,我做屏保了。”
朗闻昔听到付斯礼这么说,心里乐开了花,他吻了吻付斯礼的唇角问道:“我这算是宣誓主权吗?”
“你不是一直握着主权吗?”付斯礼用手轻轻拂去朗闻昔侧脸上贴着的雪花片,这个动作就像十年他帮朗闻昔抹去他脸上的丙烯颜料一样。
“付斯礼……”
“嗯?”
“我饿了。”
付斯礼一把托住了朗闻昔的腰,附在他的耳边,哑着嗓音说:“点开照片的时候,我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