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洋笑了笑,撑着脑袋看着朗闻昔,“你的5o万我可是全收到了。”
“给你的不心疼。”朗闻昔笑着回应道,在乔小洋的眼里朗闻昔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稚气,带着沉淀下的成熟与魅力,让人很难不心动。
乔小洋看向朗闻昔的眼神中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是遗憾、是无奈、是曾经无法得到、是现在不敢沾染,现在的他只能单纯的过个嘴瘾,“你当心我爱上你。呵呵,开玩笑。”
“……”朗闻昔愣一下后,借口出去抽了根烟,
出了餐馆的门,朗闻昔就看到尤拓站在车旁啃着肉夹馍,车顶上放了一瓶矿泉水,显得有些寒碜。
“怎么?你老板不给你开薪水啊?”朗闻昔走上前去。
尤拓看了一眼朗闻昔,秉承他一贯的风格没有话说。
“我怎么每次看到你,你都顶着个大花脸?被挠了?”朗闻昔看着尤拓嘴角乌青和脸带上新添的划伤问道。
“……”尤拓吃完肉夹馍后灌了口水说:“不全是。”
“你还打零工?”朗闻昔第一反应就是尤拓除了看顾乔小洋以外,还在外面接‘私活’。
尤拓也没有遮掩,“嗯,偶尔。”
“乔家、给的钱不够?”朗闻昔好奇地看着尤拓,带疤的脸让他看起来非常不好惹。
尤拓拍了拍身上的饼渣,说道:“烟抽完就进去吧。”
朗闻昔捻灭烟头,转身离开。临进门的时候他后头又看了一眼尤拓,他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些年里,他们之间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有预感眼前这个高大冷漠的男人会一直留在乔小洋的身边。
莎士比亚说过:真正的爱情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行为才是忠心的最好说明。
下午三点时候,付斯礼接到消息:廖静丰失踪了。
“还联系不上吗?!什么时候现他联系不上的?”付斯礼问道。
“早上还通过电话,说是会来接受问询,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我们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负责‘洗钱案’的经侦副队说道。
“这老小子不会跑路吧?”李勉看了看表。
“不确定,不过他暂时没有任何购票出行记录,自驾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他老婆还在家呢。”
“他老婆怎么说的?”付斯礼问道。
“他老婆本来也是传唤人,但说是孕早期身体不适我们就做了电话询问,主要是当时廖静丰同意配合我们进行调查,而且电话里说的是马上就到。”
“啧,就应该上门逮人!”付斯礼拿起外套说:“走一趟他们家吧!”
付斯礼早就想逮他了,付斯礼预感廖静丰身上的案子可远不只此,当然他也觉察出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在短时间里接二连三的爆,一定是有人想在背后整廖静丰。
从拍卖会当晚的失火到两名疑似卖|淫的人员牵出的失踪案、再到昨晚廖静丰老婆的艺术馆被烧,以及拍卖会涉嫌的艺术品洗钱案,件件都与廖静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廖静丰的别墅在东六环的中央别墅区,算得上是豪宅级别,在门铃按向后很快就有佣人出来开门了。
“你好,警察,请问陈璇翘女士在吗?”付斯礼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佣人阿姨看到是警察,赶紧冲着里屋喊道:“太太,警察来了。”
不多时,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素色面麻睡裙、披着羊绒大披肩的女人走了出来,能从她的脸色看出她身体似乎真的不太舒服,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消瘦。但这依然没有办法掩盖其本身的美丽,轻混血的长相让她多了一份幼态和俏丽,在年龄与阅历的加持下又不失成熟和温婉。
女人走过来的时候,眉头微蹙着,右手一直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您好,我就是陈璇翘,各位进来说吧。”陈璇翘的声音有些低沉和无力,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着优雅的浅笑。
付斯礼一行人被请了进去,佣人阿姨端上了茶水。
“请喝茶,都是雨前的。”陈璇翘端起一杯放在唇边浅尝了一下。
付斯礼疑惑地看了看茶汤,又看了看陈璇翘问道:“怀孕不能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