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闻昔差点笑出声来,带着浓浓的笑意说:“我爱吃。”
老板娘这才注意到付队长带来的朋友,然后恍然道:“嗨!我说呢!那配菜呢,小伙子有啥忌口的吗?”
朗闻昔带着笑意的眼睛弯弯的,特别招中老年女性的喜爱,“就按照他平常点的配就好!”
“行!喝的呢?”
“一瓶青岛、一瓶北冰洋,他开车!”朗闻昔说着。
“别听他的,一瓶北冰洋、一瓶雪碧。”付斯礼瞪了一眼朗闻昔,“我不能喝,你也别喝。”
“看看、看看,都朋友的咋还急眼呢!喝!一会儿,我喊小山子送你们回去!”老板娘说完,就去店里面下单了。
朗闻昔偷偷的问:“小山子是谁?”
“是你今天中午见到的卢警官,这是他家的店。”付斯礼边说边给朗闻昔添上了茶水。
“哦。原来是照顾下属家的生意,你们关系挺好啊?!”朗闻昔回忆着卢峥的样子,一幅付斯礼跟班的样子,到有点像自己从前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付斯礼还是喜欢这种自己高高在上、受人崇拜的样子。
“几年没见,你除了学画画,还进修了阴阳怪气?”付斯礼了口水说道。
“是学了不少东西,付队想知道我还学了哪些吗?”
“大可不必。”
一顿饭被两个长了8oo个心眼的人吃得没滋没味,甚至有点被噎住了的感觉。两人前前后后地喝了四瓶酒。
“关于你作品失窃的案子,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或者说,你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付斯礼问道。
朗闻昔一幅很认真的模样,思索了一会儿说:“没有吧!我也才刚回国?”
“你再想想会不会是你回国后当了什么人的路子?”
“那可就有点多了,毕竟我的32幅作品中有幅已经被定为拍品了,一下就顶掉了四五位小画家的名额。”朗闻昔€€瑟的语气,让付斯礼听得有种抽他的冲动。
“都知道名字吗?”
“当然。”
“那明天去警局做一下记录,我们可以从这几个人下手查查,主要是我们从今天的现场来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现,场馆内所有设施都完好无损,所以很可能是馆内相关工作人员和犯人合作偷窃,再直白点儿说,偷画的人很可能是搬着你的画大摇大摆地走出艺术中心的。”
“哦!”朗闻昔听着付斯礼的分析,敷衍着连连点头,手上却在剃着鱼刺。
“就哦?”
“那不然呢?付队是要夸夸吗?”朗闻昔放下筷子,伸出双手:“棒棒棒,你真棒,向你学习向你学习,嘿嘿嘿。”朗闻昔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做着动作,最后竖着两个大拇指比划到了付斯礼的眼前。
朗闻昔的动静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纷纷投来了目光,付斯礼扶着额头制止着他,“你他|妈哪儿学来的弱智行为!?”
“怎么说话呢,这是我家小棉花糖教我的。”朗闻昔语气里有些不高兴。
小棉花糖是什么鬼?小姑娘的小名吗?我家的?付斯礼向朗闻昔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我闺女。”朗闻昔解答了付斯礼的疑惑。
“什么?”付斯礼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动静不比朗闻昔的迷惑操作小。
朗闻昔突然笑出了声,招呼着付斯礼坐下,“干闺女!”朗闻昔说完见付斯礼还没有坐下,又补充了一句:“我助理的女儿。”
付斯礼听完,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表面镇定地坐了下来,嘟囔着“说话说一半!”
“知道这叫什么吗?”朗闻昔挑眉看着付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