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太守秦秀严肃说道。
“既如此,孤是不会让玄良失望的!”
司马衷拍了拍秦秀的肩膀,笑着说道。
秦秀与李密两人,性格相似,在这个特殊的时空,有了些惺惺相惜。
晚上的酒宴极其欢快,这是一场庆功宴,在座之人都是立了大功且受到封赏的人,都有些许志得意满。
第二天司马衷便派人与秦秀一起,持太子手书前去汉中办理职位交接事宜。
长安,巳时。
“二哥,咱们何时返回京师?”
南阳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道。
诚然,昨夜他们这些人,无论皇族还是将军,都是在太守府衙过夜的,每人又喝了不少酒,所以睡的比较久。
司马衷之所以早早起来,除了命人去汉中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时代的酒,他早已免疫。
“怎么着?左将军着急去京师洛阳领赏呢?”
司马衷戏谑道。
司马衷已然明白,自己这个三弟在南安之战中参与了进去,并且亲赴险境。
“本王没有,我可没有立下什么功劳,你别瞎说啊!”
南阳王司马柬急忙矢口否认。
“呦,三皇子出息了,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司马衷道,“你以为,你铠甲上的刀疤,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知道缘由?”
结合秦州刺史、都督秦州诸军事、阳曲侯郭统的无心之言,司马衷对司马柬亲身赴险一事已经确定无疑。
“二哥,这……”司马柬支支吾吾道,忽而眼神凌厉,跪地道:“臣弟不才,愿为父皇和兄长披坚执锐,浴血沙场,为大晋开疆拓土,勒石燕然!大哥走的早,母亲也走了,臣弟这一生的志向,就是效法汉朝两位冠军侯,为父皇和二哥守好这大晋的疆土!”
听到这些话,司马衷沉默了,眼睛里像进了沙子一般。
眼前这个弟弟,不禁让司马衷想起了上一世他那可爱的弟弟,加上这副躯体里本身的感情,司马衷视线逐渐模糊了。
“三弟,你要照顾好自己,往后当了将军,不要总是冲在最前面,答应二哥。”
司马衷扶起司马柬,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说道。
“臣弟知道了,谢二哥的成全和教诲!”
左将军、南阳王司马柬动容道。
长安贾充郭槐等人伏诛的消息,被齐王司马攸快马送至京城洛阳,除了送到尚书台供皇帝过目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让齐王妃贾褒知道这个消息。
贾充虽是齐王妃贾褒生父,可是两人却没有丝毫父女之情,甚至在迎娶第二任妻子郭槐之后,对年幼的她百般冷落,继母郭槐更是蛇蝎心肠,她自幼便饱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