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尤烬唇角也带着笑。
尤烬眯着眸,由着她来,只是在她停歇的时候,说:“在小狗家外亲亲……会好羞耻。”
度清亭知道,可她停不下来。她嘴唇发颤想说话,又无法去说,低着头去看。
“可不可以……”度清亭唇抿紧了,羞耻的发疯。
“想要什么?”
“我要死了。”
尤烬掐着她的腰。
她多痒,度清亭多痛。
“真的想娶你。”
尤烬说:“女人在床上的话几分可信?”
“这是在车上。”度清亭唇分开,唇线湿润,对着她的眼睛,又低头看,想用嘴巴咬。
嘴唇又压上去,所有的爱意都在她的唇角,狠狠的压着,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等到好久,感觉家里有人她停下来下车,尤烬把身上外套脱了,她轻声说:“被你亲热了。”
地点不对,却又那么禁忌背德。
黑色衬衫上戴着两个袖箍,将她身材收得禁欲,度清亭视线多落在上面看
了两眼(),然后狠狠地忍住了。
尤烬帮她推开院门∨(),“那你回去?”
“你直接回去吗?”尤烬点头。
“嗯,我再跟我爸聊聊,你进去吧。”她笑着说。
度清亭进了院子,扭头看向她,尤烬对着她微微颔首。度清亭咬着唇,一直在想什么,最后看到她衬衫摆上的褶皱。
夜里,开始下起雨,从小雨很快过渡成了大雨,一大清早砸在屋顶上噼里啪啦地响。
整个城市变得阴沉,雾蒙蒙的,从早下到中午,时不时落下雷声和闪电。
这次尤烬和苏沁溪一块去找尤卿川谈,昨天她们并没有在家里谈论这件事,她们家有个约定好的习惯,不管在外面什么事,都不能在家里吵架。
俩人从子公司赶过去。
尤卿川表情很不好看,显然不愿意谈。
尤烬走进来并没有坐下,先看了一眼办公桌后面的人,声音沉沉,她说:“我要的是一辈子,是我想抓住她一辈子。”
苏沁溪坐了下来,轻叹了声儿,挺直白了当的,说:“叔,我们玩投资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亏本。”
尤卿川抬眸看向她们。
尤烬声音挺冷,说:“当初意销的负责人给我和沁溪难堪,让我俩喝到醉,把沁溪喝到胃痛,你真以为是我俩能力不够?不过是点酒喝完就行了,我忍了装作不清醒,但是我清醒了呢,意销现在还有影子吗,副总的鼻子都被我打歪了。”
她沉沉地说着,很成熟有理智。
“我们那天喝酒,只是有所图,是杀鸡儆猴,让有些人知道我和沁溪看中的东西,有人还来挑衅,就是鸡蛋碰石头,跟意销是一个下场。”
尤卿川望着她们俩,长江后浪推前浪,她这个女儿冲上沙滩的时候,势必要将海里的东西一起挖起来。
“唉唉唉。”
气势不大对劲了,苏沁溪笑着喊住尤烬,语气故意,说:“烬啊,你跟叔叔说这些做什么,其实叔叔真是为了你好。但是吧……叔叔,尤烬,怎么说呢,工作这么久,我们真的算不上没理智的人,真没理智,她早几年不顾一切的出国了。”
尤烬和苏沁溪一直在子公司干,她们做出来的成绩一直很好,没人管得住她们,哪怕是尤卿川,也只能偶尔提醒一句要收敛。
尤卿川看看她,看看苏沁溪。
准确来说,她们从业这么多年以来,就是她们刚出来的时候尤卿川带了带,后来她们很快上手,如今能独当一面,他早就管不住了。
尤卿川工作忙,早出晚归,节假日他多数陪着妻子,和女儿聊的都是工作,父女之情日渐淡薄,多了很多商业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传尤烬和苏沁溪是什么“黑白双煞”了,他听着都会有几分惧意,倘若尤烬不是他女儿,他要折一折她的翅膀。
苏沁溪跟个润滑油似的,交叠着腿,调解她们关系,说:“其实,父母关心也挺好的,想想我爸,公司倒闭,带着我后妈说
()跑就跑了,压根没人管我,别因为这点事儿闹矛盾。”
“叔叔,尤烬工作搭档有我就够了,真的,没有谁能比我和她更合拍了。当初你不是还找我和她结婚吗,觉得我最合适吗,讲真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尤烬在一起,我们可以天天算计天天想着搞死谁,偏就搞不出暧昧,每天累得脑细胞都罢工,找个小的逗着玩不知道多轻松。”苏沁溪说:“其实,你仔细看看目前谁还配得上尤烬啊,谁能帮她处理工作?就我朋友的眼光来说,谁都不配。倘若,真她找了个能和她分担的人,我跟她就有分歧了,我俩关系都得掰了。这才是现实。”
她说:“感情掺工作,工作掺感情,都没好下场,这也是我俩难以越界的原因。尤烬不跟你说现实,是想让自己的感情完美一些,不搞那些算计,但是算计起来,谁搞得过她。”
尤烬是理智的。
尤卿川只需要尤烬是理智就行了。
尤卿川听着苏沁溪说,对比起来,苏沁溪是最了解尤烬的人,苏沁溪说:“非要逼出现实没必要,不如祝福祝福,让她谈,之后度清亭渣了,您帮着一脚踹,弄死她,这是不是更理智些。”
这么说着,度清亭是挺蠢,让她去算计尤烬,去搞点什么钱,她也没那个脑子,反而是尤烬算计一茬接一茬……
某种意义上,缺点也是一种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