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世子之前和那个白姨娘孩子啊少夫人面前做了那种事情……
哦不对,现在应该可以叫全名了,世子和白初宁的事情虽然被侯夫人强行压下,但这府里人来人往的谁不心知肚明。
“岂有此理,她苏浅茉竟敢把我的安儿打成这样!”
高桂枝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哪是一个心疼了得。
陆淮安只要动一下,就连着全身上下的伤口都跟着疼,都不知道去捂哪个地方的伤好,尤其是下面的伤,这对男人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他气得狠狠咬牙,“娘,带我去找苏浅茉,这事儿我必须和那女人说清楚!”
“没错,我高桂枝的儿子,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挨打!”
高桂枝激动一拍大腿。
“嗷!”
陆淮安适时发出一声哀嚎,高桂枝也完全没想到会排到陆淮安伤口,“很疼吗?”
“娘,快送我去苏浅茉院子里培养感情,我这回想通了!外面的野花再香都没有家里的女人好,苏浅茉这次误伤我,她一定对我很愧疚,这可是我们培养感情的最好时机。”
“你要是早点想通,我平昌侯府还用得着丢这个人吗?你爹这几天都被气得睡书房了。”
一提这个,高桂枝就是一阵烦躁,他那个全是字画的书房能有她屋里香吗?
还装作一副气她丢人的样子!
丢人的又不是她这个当家主母,丢人之后的罪,为什么让她高桂枝受着,“我听说城西来了个神医,精通药理,我去看看能不能把神医请来给你治伤。”
“娘,您说什么呢,之前就说请府医,就没有一个称职的,这个就能靠得住?”
陆淮安不信,被白初宁这么一折腾,他是什么心气儿都没了。
高桂枝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之前鬼迷心窍,反正女人嘛,关了灯都一样。”
“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跟苏浅茉说你不行,现在你那个青梅竹马什么德行你也看到了,这生孙子的事情,还是交给正妻的好。”
“要想让苏浅茉顺理成章的给你生孩子,你这病,也是时候好了,一般大夫说出的话,肯定没什么说服力。”
“好,以后我都听娘的安排。”
陆淮安回答得干脆,心底纳闷,“也不知道苏浅茉这两个月是抽了什么风,以前对我的话,都是千依百顺的,现在倒是好,一丁点刚过门后的乖巧模样都没有了。”
“还能怎么样!你想想你之前都在苏浅茉面前面前干了什么荒唐事儿,苏浅茉被一下子跟你撕破脸皮,都是人家大度!”
回忆之前宁儿马上风小产那次,陆淮安一张过于白皙的俊红涨得通红,他也只能低着头,还胸有成竹,“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娘你放心,不过一天,我就让苏浅茉把一万两银子给我吐出来。”
短短半个时辰后,陆淮安的东西就全部搬进了苏浅茉的院子里,毕竟有这一纸婚书在,苏浅茉也不好直接拒绝陆淮安过来养伤的请求,只能勉为其难的把一间距离自己卧室最远的客房收拾出来给陆淮安住,可她这院子也不大啊。
陆淮安隔壁就是林书言的房间,如画如诗的房间在苏浅茉另一面,其他的就是下人房。
陆淮安看到年轻貌美的林书言,哪个是心花怒放了得,谁说苏浅茉不解风情的,这不?
连妾室都给他准备好了,又谁家黄花大姑娘住在已婚的姐妹家里的,这就是给他准备的美貌填房,养伤时候清闲无聊,陆淮安就叫林书言跟自己说话,“林姑娘什么时候认识得夫人的?我怎么没听夫人提起过你。”
“这也是一个月前机缘巧合认识的……”
于是乎,两个人就这么从苏浅茉,聊到了彼此生活中发生的趣事,再到彼此小时候的事儿,越聊陆淮安越是心痒难耐,连带着对苏浅茉这个让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感官都好上许多,完全忘了之前要苏浅茉给高桂枝送去一万两银子的承诺。
可能人的霉运一旦过去了,紧接着就会有好运接二连三的到来吧。
这不?
陆淮安这才找到了红颜知己,隔天,城西那个李神医就被林书言搭桥牵线请到了府内。
苏浅茉对林书言自是千恩万谢,更是屏住呼吸,盯着李神医正在给陆淮安诊脉的手,“李神医?我夫君这病还能治吗?”
对上苏浅茉这焦急模样,陆淮安就更欣慰了。
看吧,苏浅茉还是在乎自己的,左右之前苏浅茉在她的接风宴上出了那档子事儿,也不是她有意的,这女人嘛,关了灯还不是一个样儿。
赚钱他不行,单说这拿捏女人,他手到擒来。
主要这个女人,得对他绝对有用才行。
李季风像模像样的松了给陆淮安诊脉的手,“无碍,就是皮外伤,用老夫的金疮药,保证不会留疤。”
李季风的话音忽然顿住,环顾四周,“只是我这金疮药和旁人的可不同,一金一瓶,照世子这个伤,一天就得一瓶吧。”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夫君身上可不能留疤!”
苏浅茉大喊着,一下子塞了个鼓鼓的钱袋子到李季风手上,李季风半眯着眼睛掂量掂量,抬手打开,露出钱袋里面金灿灿的一片。
李季风满意把钱袋子揣进怀里,“少夫人对世子可真是一片真心呢。”
“我家世子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吃过这么大的苦啊,还请神医就住在府上,以便随时给世子诊治得好。”
“少夫人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别以为你买得起这极品金疮药就能请得起我师父住在府上!”药童一脸桀骜,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苏浅茉全不在乎,“那就请神医开个价吧,这世上,我还真没见过有什么我买不起的东西。”
高桂枝咽了咽口水,小声劝着苏浅茉,“浅茉啊,要不还是算了吧,这李神医出诊一次就要一百两,我们家这毕竟小门小户的不好铺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