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仁的侍卫来到了地府里一座庄严的宫殿里,只见大厅案上坐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侍卫恭敬道:“大人,我家主子让我给您送封信。”
说完那人身边的侍从就走到他身前拿着信封回到那人身边,恭敬的把信递到了他身前。
他拿起信对下面的侍卫说:“你可以回去了,告诉你家主子我交代他的事情要尽快,迟则生变。”
侍卫拱手称是后就转身离开了……
那人拆开信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瞬间把信捏做一团道:“看来张衡真有点像是要解开封印了,得想想办法,不能让他在关键时刻搅局。”
说完转身出了宫殿,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侍卫回到罗浮山给杜子仁汇报说:“大人说交代你的事情要快点办,迟则生变。”
杜子仁让他退下后思索着:“林澜父母会被张之衡藏在哪儿呢?”
杜子仁昨夜就秘密派鬼卒去打探消息了,鬼卒回来禀报说林澜家已经空无一人,说到这杜子仁就明白了,一定是让张之衡给藏起来了。
然后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马上就要下雨了,杜子仁说了一句:“也罢,慢慢找吧。”说完转身回到府里。
秦广王殿里一个鬼卒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声后,秦广王神色一禀说:“知道了,下去吧。”
鬼卒退下后,秦广王闪身来到婉安府对着侍卫问道:“艺涵呢?”
侍卫回答:“那天您喝醉后刚出去殿下就说要闭关,时限七年。”
秦广王沉思了一会突然像是想起了那天晚上他说的话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侍卫说:“不用跟她说我来过,不要打扰她,有什么事直接到第一殿向我汇报。”
之后他找到了鬼三对他说:“你现在去一趟龙虎山天师府见一见张之衡,告诉他林澜父母可能有危险。”
鬼三领命后便前往龙虎山。到达天师府后,在天师府门外见到了我和月瑶在练剑,急忙到我身前说:“张之衡在哪里?我找他有事。”
我疑惑的问:“你找我师父有什么事?艺涵还好吗?”
鬼三焦急的说:“小道爷顾殿下很好目前在闭关,你现在告诉我你师父人在哪里,我找他真有急事。”
这时张之衡走了出来后看了看鬼三后对着我和月瑶说:“你们先去休息一下。”
等我和月瑶走后,鬼三到张之衡身前对他说:“秦广王命我前来告诉你林澜父母可能有危险。”
张之衡听后脸色一惊,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决定亲自去转移林澜父母,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张之衡对着鬼三说:“目前林澜父母被我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目前应该还找不到。”
接着又说道:“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我现在就去转移林澜父母,你回去后告诉秦广王说我已经知道了,最好让他帮忙放点烟雾弹。”
鬼三走后张之衡叫来了我们对着我们说:“我要出门几天,我出去这段时间你们要好好练剑,我回来的时候检查。”
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和月瑶。
与此同时,杜子仁也在加紧寻找林澜父母的踪迹。他派出了更多的鬼卒,四处搜寻线索。
鬼三回到酆都城后向秦广王复命,他到秦广王面前说:“张之衡已知晓,让您放点烟雾弹。”
秦广王思考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唤来亲信,低声吩咐了一番。
不久后,酆都城内传出消息,说是林澜父母的下落有了新的线索。
几天后罗浮山来了几个鬼卒跟杜子仁说了几句后又匆匆离去,此时杜子仁站在院中单手搓着手指,然后离开了罗浮山。
饿鬼城中的瀛翯依然在喝着茶,不过府里只有他一个但他倒了两杯茶,像是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拜访他一样。
不多时大门被推开,还真来了一位,正是杜子仁。杜子仁走到瀛翯面前说:“那位让你去抓林澜父母,带到地府圈禁就可以。”
瀛翯淡淡一笑说:“他都快把我当弃子了,会让我去抓林澜父母?”
见杜子仁没说话,他顿了顿又说:“是你想让我去的吧?而且活人下地府合规矩吗?如果出了事想让我顶包?”
瀛翯说到这里杜子仁才开口说:“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位置了,你只管带几个鬼王过去就可以。”
然后杜子仁拿起茶杯接着说:“没人会知道是你做的,你把他们抓下来后交给我,然后继续待在饿鬼城里,没人会怀疑到你头上。”
说完将茶一饮而尽看着沉默不语的瀛翯说了最后一句话:“地点在三明永安新新村138号。”
说完就放下杯子抬脚走了出去,瀛翯看着杜子仁离去的背影有些捉摸不定,沉思了一会他叫来了鬼卒
对着鬼卒说:“去三明永安新新村138号看看有没有一男一女,在打听一下是不是本地人。”
看鬼卒走后,瀛翯才嘴角才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没有一点鬼帝的样子,做事毛躁,一点都不缜密啊,我还是自已看看虚实吧。”
说完他就继续喝茶手里鬼气凝成一本书看样子应该是本小说只能看见作者是一个叫山河不二的……
此时已经初十了,早上的龙虎山天师府的演武场有两个身影在练着剑,正是林澜和月瑶。
春天的早晨有着微微的凉意,太阳照在月瑶脸上把她的小脸映的红扑扑的很是可爱,我停了下来对月瑶说:“休息一会吧。”
月瑶背起剑跑了过来我给她拿了一瓶水说:“师父都去好多天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月瑶坐到我旁边托着香腮说:“我也不知道,好像自从有了你他就特别忙碌。”
我一听怎么感觉有点埋怨的意思,就打趣道:“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出现在你们身边呗?那我走?”
月瑶也觉得自已说的有点不合适就连忙说:“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以前师父没这样过。”
但是月瑶感觉她已经越描越黑了,着急的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