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等护工吧,总不能真的麻烦你来做这些事。”
“一些简单的还是可以帮你先做起来的,比如拍嗝。”
习羽被林屿宁逗笑,隔着腹带捂着伤处。
“明明是拍痰。”
还真的是让林屿宁一语中的,痰没拍出来,真的拍出来几个饱嗝。
习羽胸腔处一直的咕噜咕噜的感觉也随着打出来的嗝消失了,呛咳了几声,胸腔共振感觉奇奇怪怪。
林屿宁被突然的几声深咳怔住,拍打的手顿在那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抚了抚习羽的后背。
手术切口太长,医生怕生肌肉粘连或强直,早早的联系了复健的医生,帮着习羽舒展着肩关节和胸背部肌肉功能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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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巧习羽不仅仅做了开胸手术右臂还骨折了,整个过程都在强撑着,结束之后满身的汗水。
习羽在病床上喘着粗气,看向坐在一旁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林屿宁。
“你回学校吧,不用一直在这里陪我。”
林屿宁合上电脑,坐到了习羽的病窗前。
“该处理的工作都处理好了,大哥晚一点会过来和我们同步案子的具体情况。”
撤掉了监控仪器和镇痛泵,在药效还起作用的时候,习羽在护工的帮助下洗了个澡。
幸好是短,清洗起来并不麻烦,护工洗的很认真,吹干之后帮她换了身干净的病号服,习羽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林岛安不直接参与案件,赶着轮休去了负责此案的重案组当志愿工。
jack被拘捕后很不配合,一直嚷嚷着要找律师,让负责此案的李sir很是头疼,加上网上舆论满天飞,此刻林岛安来帮忙他当然举双手欢迎。
这种案子,破案难度为o,谜底就在谜面上,但补齐证据链能够向法院提交足以定罪的证据确是难上加难,加上舆论的推动,负责此案的小组焦头烂额。
嫌疑人和受害人都是同一院系的学生,学校立场怎么站都是错,只能表示确认属实后绝对严加处理。
cara那边林岛安也去过了,情况特别不好。
阿文警官很难与cara建立信任关系,包括一直贴身陪伴的李舒然都不能让cara的精神变得更好些,第二天cara直接起了高烧。
林岛安在cara的公寓外与阿文警官和cara的心理医生沟通了很久,最后也没有找到好的解决办法,就只能等,等等看cara身体好一些后精神会不会也有好转的迹象。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林岛安到习羽病房的时候习羽刚刚吹干了头,正是身心最是舒畅的时候。
“那你是没见我上午有多狼狈。”
“怎么了?”
抽空林岛安还去采购了一番,把能想到的习羽住院需要用的物品都买了个遍。
对于林岛安的投喂,习羽再怎么不习惯也渐渐的接受了七七八八,不过看着他手里在整理的准备的这么全面的东西还是有些吃惊的。
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更清晰些。
“谢谢大哥,这些东西我自己都没想到要用,要被你惯坏了。”
“你要是能被惯坏,还用等到现在?”
习羽噤声,有时候林岛安怼起人来丝毫不输于林屿宁。
“视频你给她看了吗?”
收拾的差不多,林岛安做到习羽床边,问一旁沙椅上的林屿宁。
习羽满脸疑问的看向林屿宁。
“你不说视频被禁了吗?”
“是被禁了,但他第一时间把源视频下载下来了,现在网上还有一些片段在传播,很难禁干净。”
林岛安不知道林屿宁是和习羽怎么讲的,但接下来他要讲的事情全部都围绕着网上的这段视频,他没办法跳过视频讲接下来的话。
“我想看。”
“我不建议你看。”
林屿宁不是不相信习羽可以坦然的应对此事,只是在他看来给习羽看这段视频绝对是二次创伤,他不想让习羽再次直观的去回忆当时生的每一个细节。
“不用看,我可以把问题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