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墨迹,走你!”陆鸣一挥手,潇洒得很。
骆天虹脚踩油门,载着哥几个风风火火穿过红磡隧道,直奔湾仔。到了铜锣湾富士达街的声浪酒吧,阿华左看右看,只见人影绰绰,却不见生意兴隆。
“这儿人山人海的,怎么酒吧冷清得跟闹鬼似的?”阿华搔着头皮,一脸困惑。
陆鸣挑了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车门一开,陆鸣带头,后面跟着阿华他们四个。到了酒吧门口,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堵在那儿,一见到他们,就挥手赶人:“别进去了,这儿都倒闭了,去对面夜总会快活去。”
阿华一步向前,嘴角挂着笑:“我们几个偏偏就好这口,今天就在这儿喝了。”
“妈的,给你脸了是吧?”那混混瞪圆了眼,嘴里的脏话跟连珠炮似的喷了出来。
陆鸣皱眉:“算了,让他们长点记性就行。”
“是该长点记性!”阿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为首那个混混脸上。
“哎哟!”混混痛得直跳脚,捂着脸颊,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还愣着干嘛,跑啊,摇人!”另一个混混见状,扯着嗓子叫嚣,拉着同伴就想开溜。
“啪!啪!啪!”阿华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连环巴掌如雨点般落下。
那混混的脸颊很快就肿得跟猪头似的,眼泪汪汪地哭诉:“我再也不敢了!”
“鸣哥,咱们要不要去追?”阿华扭头看向陆鸣,一脸期待。
陆鸣却摇了摇头,嘴角含笑:“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着,他转头看向天养生,“阿生,这里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表现。”
“放心吧,鸣哥。”天养生拍着胸膛答应。
这时,对面夜总会的大门突然打开,一群手持棍棒的混混鱼贯而出。那个被打的混混紧跟在一个长发青年身后,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哭诉。
“瞧他那可怜样儿,哈哈!”阿华笑得前俯后仰。
“阿华,你敢不敢再狠一点?”
长发青年陈浩南领着那群混混摇摇晃晃地走到陆鸣他们跟前,他一边整理着自已的发型,一边戏谑地看向旺仔,问:“哎哟,旺仔,你这是跟谁学的摔跤啊,能教教哥哥我吗?”
旺仔哭丧着脸,指着陆鸣他们抱怨:“南哥,这几个家伙硬是要去什么公园散步,我请他们去夜总会享受享受,他们不领情,还给了我一顿老拳。”
陈浩南挑了挑眉,目光在陆鸣等人身上扫过,不紧不慢地说:“哈哈,原来是这样,我是洪兴社的陈浩南,你们把我小弟打成这样,不觉得该意思意思吗?”
天养生迈步向前,嘴角挂着轻笑,回答:“哦?那陈浩南,你想要我们怎么意思意思呢?”
“简单,赔个五十万汤药费,然后谁动的手,就把他那只手给我打折了,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旁边的短发年轻人山鸡插话,一脸得意。
天养生轻轻一笑,问:“你又是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