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是今年的新款,每一只上面都有独一无二的编号,他买的这只编号正好是他回国那天的日期,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
昨晚的人该不会是……
宴呈州捏着眉头,甩开这么可怕的想法。
手机一响,他接起电话,是许湾湾打来的。
电话那头的许湾湾支支吾吾了几声,“呈州,昨晚的事是个意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对我负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刚才那个想法激起的情绪波澜还没有平复,又来一个重击,“你是说昨晚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
“嗯,你不记得了吗?昨晚你说不舒服我只是想带你去休息,结果到了酒店房间你就扑了上来,你的力气很大,所以我……”
她的声音听着怯懦又无助,站在镜子前的许湾湾却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那一身暧昧的痕迹。
生米煮成了熟饭,之后的事就好办多了。
许湾湾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所以提前走了,我们都冷静冷静,其他事情之后再说。”
宴呈州不是傻子,她现在逼的太急了,效果反而不好。
“……”
挂了电话,宴呈州头痛的很。
如果是许湾湾,那这只表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宴呈州,回到家的时候还在想这事。
宴老太太看了他好一会儿了,他保持这个姿势,发呆很久了。
“呈州,是不是公司的出什么事了。”
“没有。”
“没有你怎么这么烦心?如果是公司的事情,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找公司那几个元老问问,他们几个都是我的人。”
几年前公司决定继承人的时候,宴祈表现的非常出色,挑不出错处,加上那会儿宴呈州的心思还不在公司,才让宴祈捡了便宜。
一年多前宴呈州才正式进入公司,公司里很多人已经被宴祈收买了人心,对呈州自然也就不那么信服。
“妈,公司的事我能处理好,你别担心。”
“不是公司的事就是私事了?我听说你昨晚跟姓许的那个女人出去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有没有放在心上,只有和慕家联姻,你的这个位置才坐得稳!”
就算没有慕家,那个姓许的丫头她一点都不喜欢!
“这些我都知道。”
宴呈州烦心的事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也不想再提,“过几天董事会陆时音签了字,你准备把她怎么办?”
“签了字宴祈两兄弟就不是威胁,至于她……给她一笔钱打发走。”
毕竟是她的亲孙子,她也不是真的想要了他们的命,只希望他们安心的当个大少爷,不构成威胁不染指公司。
至于陆时音,毕竟是个外姓人,她今天能听他们的话,明天也能听宴祈的话,打发走了最好。
老太太,“这几天你什么都别想,好好准备。”
“知道。”
公司里,陆时音正在工作,旁边的同事把她叫到一边,“时音,外面有人找你。”
丢下手头的事情,在外见到的人宴呈州,“小叔?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的,你前天晚上在哪儿?”想了两天,宴呈州决定还是弄清楚最好。
“那天……我在家。”
“你说谎,那天晚上你在星石酒店。”
宴呈州特意去查了那天晚上的酒店监控,确实是许湾湾带他去的,可陆时音那天晚上也确实在那家酒店。
不过酒店为了隐私只有大厅和电梯有监控,走廊没有,他没看见陆时音是否有进他的房间。
陆时音心里咯噔一下,他为什么要查这个!
难道知道她和宴宁的事来兴师问罪?
“小叔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