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康起身后,看到了师父。
“师傅好。”徐伯康喊道。
身穿麻衣道袍,头,眉毛,胡须全白。
麦子一样的肤色,脸上布满老人斑。
“你占据了这具肉身,我那徒儿去哪了?”老道士取下桃木剑厉声问道。
一步迈出。
“咻”木料破空的声音,直接刺进去眉心里。
“说话。”老道士杀气腾腾的问道。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徐伯康说道。
“今夜很长,慢慢道来。”老道士说道。
“我是卫国的秀才。
名,徐伯康。”徐伯康说道。
“看出来了,王近邻去哪了?”
老道士听到后,手一抖。
桃木剑从眉心处,刺进脖子处。
血顺着桃木剑开始流,都被木剑吸收,一丁点没掉在地上。
“王近邻去我的身体里了。
我们互换了下。”徐伯康说道。
“继续。”老道士收起木剑道。
“昨天,王近邻跟一个姐姐去了他们家,姐姐老公突然回来。
王近邻被迫躲在11层阳台上。
那天雷雨交加,夜里冷。
我是因为母亲逝去,夜里守灵,身体虚弱。
我们本身阳寿未尽,现在被送回去时,出了差错。
被迫换了身份。”徐伯康恭敬的行礼说道。
从老道士进门那刻,被老道士用木剑刺进去眉心时,没有动一下。
刺进去,脖子上,也没有动一下。
“近邻,在那边情况如何?”老道士收好木剑,面色阴沉,沉默一会说道。
“晚辈,秀才。
在那边,身份不清楚。
给他人画像,写字活着。
从小养到大的母亲,应该不是生母。
母亲病重,晚辈做了选择。
娶了绘画女子,不娶她,也会被配冥婚。
妻子应该是将门。”徐伯康说道。
“写一下你的名字。”
老道士从背包中,取出一张白纸倒出墨汁,递给徐伯康说道。
徐伯康。
笔力穿透,字体大气雄浑,有浩然神韵。
“今天,老道跟了你一天,从你的动作神态。
嘴里说出要娶那个女人时,我已然明了你不是近邻了。
但是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离谱的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