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次,行吗?”北斗粗重地喘着气在凝光耳边说道。
“有什么好问的,你知道我雨露期有几天吧?”
这句话在北斗听来,意思似乎是在凝光的雨露期里做多少次都行。然后,她把凝光按在桌上,顶在墙上,抱在怀里……后入,侧入,正入……做了一切在凝光孕期对她的肖想。最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床上,北斗脱下最后一件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要去解凝光的衣服时却被后者按住了。
“别动……你就这么进来吧,左右也不妨碍你什么。”
凝光的衣服早就被北斗褪了下来,因为腰间的丝带才没有掉落。北斗不解,但她这次没有自说自话地自己行动。
“为什么?告诉我呀。”
不同于平时北斗与她的说话方式,这句话最后的尾音带着些许俏皮和讨好,再加上刚刚快乐过的甜蜜,凝光没有犹豫多久就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北斗闻言笑了起来,她抓起凝光的手,让她抚摸自己身上一道道凸起狰狞的疤痕,“你看,我也不好看啊。”
在这具缝缝补补的身体上,北斗有一道从左肩一直到右胸下面的巨大伤疤,看着就知道当时的情况凶险至极。凝光打牌的时候听过其他小伤疤的故事,就是不知道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
“况且你这肚子上的痕迹算是我的责任吧?我可不会逃避责任的。”北斗动作缓慢地解开了凝光的腰带,这样凝光想要阻止的话还可以阻止。最后,凝光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北斗面前。
北斗理解凝光的自卑,但这并不是她的问题。事实上,北斗一看到这些痕迹就想到当时凝光在产房里痛不欲生的样子,那种缠绕了她几天几夜的恐惧感和后怕感到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凝光显然很熟悉北斗现在的样子,她用双腿环住北斗,用信息素把空气中那些悲伤的情绪吞噬掉,“做吧。”
北斗像要把凝光揉进自己身体一般抱着她,下身狠狠地抽插着,仿佛要用行动告诉凝光她的万分珍重和喜爱。她怎么会嫌弃呢?她恨不得抱着凝光肏一辈子。
“不要走……”北斗在凝光身体里成结的时候喏喏地说道。
“什么?”凝光高潮的时候听到了,激动的情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她装作没听见,同时又希望北斗把那三个字再说一遍。
“凝凝……你好棒,夹得我好厉害……呃啊啊啊啊!”
凝光红着脸扭起北斗的耳朵,气她顾左右而言他,气她说羞人的话。可能是因为北斗叫得太过大声,也可能是因为一觉睡到了下午,肚子饿了要吃奶,孩子们哭了起来。可是好死不死,结还没有消掉,两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干着急。
“都怪你!”
“不是你拧我耳朵我也不会叫啊!”
“谁让你不要脸的说那些!”
“拜托你有点情趣好不好?!”
两个大人在床上互相推卸责任,吵着吵着结就消了,手忙脚乱地下了床,一人照顾一个。忙完孩子之后凝光又把银杏叫了过来,一是为了喝避子汤,二是给北斗看腺体。当银杏看到北斗腺体的时候,眼睛明显瞪大了,不仅腺体被咬破了,腺体的周围也有两排带血的牙印。这太疯狂了,居然敢咬寨主?!看来绘星说得没错,她们寨主其实早就被眼前这位夫人给治住了!
凝光被银杏盯得浑身不自在,她以为银杏看出来了她并没有吃玉露丸,于是摆出架子让银杏动作快一点。银杏听到命令,心中又是一惊,夫人这明显就压过北斗的气场作上位者了呀!她动作麻利地给自家寨主上完药,心里同情了几秒就抱着药箱溜了。
深夜,两人又云雨了几番一起度过了第二波热潮。凝光赤裸着趴在北斗身上,轻抚着那道巨大的伤疤。
“这是怎么来的?”
“被人追杀。”
“被谁?”
北斗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北斗,我为你生了两个孩子,我没有资格知道你的过去吗?”凝光的语气里甚至带着几丝恳求。
“……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起码得知道我孩子们的阿君到底是什么人,你一直让我不清不楚的,这对我公平吗?在你眼里,我还只是你要孩子的工具吗?!”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拜托。”
北斗死死抱住了生气又激动的凝光,最后那句话像一把刀子扎进了她心里。
“我……我们,被秦国追杀。”
秦王一直想吞并六国,就算是表面一直与之交好的齐国,在楚国被秦国吞并之后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各国都有反抗秦国的势力,所以被秦国追杀的人,应该都是义勇之士。
凝光等着北斗继续说下去,可后面却没了声,她与北斗对视,看到那双为难的眼睛就知道套不出更多的话来了。
“你跟我一起回齐国吧……带上小石头和多多。”
一句不亚于表白的话,对北斗来说先是甜蜜后是苦涩。凝光的身份太大,跟着她回齐国京城必然要引起万千瞩目,她的身份一旦败露就会遇到天大的麻烦。秦国的通缉令上,她的悬赏金额可是八位数字。就算完美伪造了身份,她身后的这上千人可没法妥善安置,人数太多,必要露出马脚。想到这里北斗从心底涌出一股怒气,气自己不能和凝光坦然的厮守,气秦国三十年不肯放过她,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长久的沉默让凝光很是心灰意冷,她怕她一旦下山,就是与北斗此生再也不见了。
“北斗,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北斗没有说话,她的吻像狂风骤雨一般猛烈,却又混杂了苦涩的泪水。吻罢,凝光喘着气,赌气一般地说道,“我要下山。”
北斗一点一点抹去凝光脸上的泪水,蓄着泪勉强笑道,“起码等到孩子们会开口叫你一声‘娘亲’吧。”
这对初为人母的凝光来说似乎是极大的诱惑,于是她答应了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