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沉浸式写歌词,夏鸢几乎忘了秦默淮轻浮的暗示。
小书房的门被推开,秦默淮走进去,给她洗了一盘草莓。
“休息一会儿吧。”
“嗯。”夏鸢咕哝着,持续不断地输出灵感,令她看起来有点呆。
秦默淮帮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俯身亲了一口香软的脸颊,凤目掠过写满歌词的纸张,低磁沙哑的声音问:“全部都是给周茂儿写的?”
夏鸢:“不是,我已经给了她几首歌做专辑,这些都是我给雨泽写的歌。”
她写了几首难唱的歌词,臭弟弟现在的唱功不是很好,练个三四年应该就能唱了。
细白的指尖握着草莓,夏鸢眼眸睖睁,小口小口机械吃着草莓。
唇瓣被染了一层轻薄水润的红,充沛的汁水顺着手指流淌,从小生活贫穷的夏鸢很珍惜食物,她下意识含了一下手指。
秦默淮喉结攒动,抽出一张湿巾给她擦了擦手指,“不是有洁癖吗?为什么舔自已的手指。”
“因为我的洁癖是专门针对你的呀。”
夏鸢坐在转椅上,轻狂骄纵地晃着脚丫,一双纤细有度的美腿裹着黑丝,肤浅美艳又精灵古怪。
秦默淮随手捞起她的右脚,炙热的大掌紧紧攥着脚踝,微微对折,感受到她的挣扎后,沉声警告:“再乱动,短袖就走光了。”
黑色丝袜箍着她白皙性感的大腿肉,并没有裹住臀部和腰身,黑色短裙再往上撩一点点就是纯白色内裤。
很意外的穿搭,像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秦默淮呼吸加重,只觉得全身要燃烧,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他放开掌心的黑丝脚踝,又异常耐心的帮她整理短裙,没有任何越界轻薄的举动,比如趁机剐蹭一下她白嘟嘟的大腿肉……
“你终于不行了?”
夏鸢逼逼完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了秦默淮满额隐忍的细汗,以及欲望难缠的黑眸。
她怂唧唧地垂头,握着草莓继续吃。
“我去健身房。”秦默淮声音干净正经,却说:“免得我精力旺盛,晚上淦死你。”
“……”
夏鸢骂了一句‘老畜生’,又拿他无可奈何,干脆继续写歌词。
写一首ra骂坏男人。
吃晚饭的时候,夏鸢像是被灵感女神吸干的傀儡,她曾经半个小时写出一首歌,今天又挑战了极限,一天写四首歌!
秦默淮给她盛了一碗滋补的汤,又把她乌黑靓丽的长发扎起,用的是圈在他手腕的黑色发圈。
在夏鸢消失的那几年,他手腕的发圈变成了黑色绑带,欲盖弥彰割腕的事实,所有甜蜜的、幸福的过往,全部酿成了一坛毒酒。
饭后,夏鸢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不肯回卧室。
秦默淮洗完澡后,下来一趟劝她回屋。
夏鸢摇头,“我就在这里睡。”
秦默淮:“……”
王管家和小睛轮流帮忙劝,怎么可以在客厅睡觉,多不舒服啊。
少夫人很好伺候,对吃的穿的没什么要求,唯一一条高标准是睡得舒服,所以她入住圣海庄园后,床和沙发焕然一新,睡起来差不多。
不舒服,只是少爷心里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