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被操得四肢发软,像肉饼一样瘫在床上,他张着嘴快速呼吸着,嘴角溢出唾液,胸膛剧烈起伏,两颗乳头硬得像石头。
解除捆绑的肉棒歪倒在一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精液从合不拢的深红的菊穴流出,下一秒滑到身下的床单上。
东方昼西装裤混乱不堪,全是湿黏的液体,他弯下腰,把裤子脱了,而后将西装外套挂进衣柜,再把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白生生的小臂和手肘。
林北本来就没睡够,东方昼这几分钟没碰他,他就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东方昼爬上床,把手放在他腋窝下面,将他整个拖起来。这动静,林北想不睁开眼睛都不行。
“好累……”他说。
“你还没喂饱我呢,刚刚还说要一辈子服侍我,出尔反尔。哼,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不准睡。”东方昼从身后抱住林北,一手揽着他的肚皮,一手扭过他的下巴,从后面吻上去。
林北大张着嘴承受他的侵犯,不时发出两声呜咽。
东方昼毫不留情地掠夺他嘴里的空气和唾液,林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圈在腹肌的手向上游走,将和石头一般硬的乳头捏在手里揉搓。
东方昼结束亲吻,将林北拉到床头那里去。
林北裸露的背靠着床头,被玩弄的一侧乳头明显大了半圈。
东方昼将另一侧乳头纳进嘴里,连同乳晕也一起含着,他用力吸吮了一会儿,又像吃不到奶的小孩一般用牙咬林北的乳头。
“啊……轻点……”林北的手抚摸着东方昼脑后的柔顺长发,“嗯……”
东方昼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摸另一只乳头,一只手放在林北身后揉他的屁股。
窗外天光大亮,林北微眯着眼,用没奶的乳头喂养他的主人。
东方昼吐出乳肉,那里湿亮一片,非常吸人眼球。
“骚奶子。”他评价道。
两人的下半身又抬起了头,林北转身面朝墙壁屈膝跪着,手撑着床头,向后献祭一般撅起湿滑的屁股:“主人,操我。”
东方昼跪在林北两腿间,将林北腿撑得更开。
湿润菊穴在臀缝若隐若现,东方昼两手把住两瓣高热臀肉,没打招呼的粗长鸡巴凶猛捅入。
林北被顶得往前耸,红肿乳头在贴着墙纸的墙壁上不住磨蹭。
“啊……哈……”和契合的人做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林北扶着墙壁发出浪荡的呻吟,下身的肉棒在真皮床头上滑来滑去,留下濡湿痕迹,就像在画地图。
东方昼腾出手在蜜色臀尖上拍了一掌:“主人干得你爽不爽?”
林北爽得半翻着白眼:“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嗯……哈……好满足……好爱主人……”
“爱我还是爱我的鸡巴?”
“我都爱……嗯——太快了……唔啊……”东方昼忽然使坏,先停了好几秒,而后再发起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太敷衍了。”
“主人帮我……付妹妹的医药费……主人很好,所以我爱……主人。主人……啊……嗬……主人的鸡巴又硬、又烫,干得……我欲仙欲死,所以……我也爱主人的……哈……鸡巴……唔啊……主人……骚奶子磨得好痛……呜……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勉强满意的东方昼同意了:“站起来吧。”
东方昼不把东西抽出去,两人一起站起身。东方昼看着林北汗湿的后背,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把屁股撅高点。”
“好。”林北最大限度地塌下腰,带着比基尼晒痕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等待采撷。
东方昼把着胯把鸡巴埋进去,他向来不遵循什么九浅一深,总是把鸡巴往外退得只剩龟头,然后再噗嗤一声插回去。
林北忘我的呻吟、东方昼情动的喘息、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的碰撞声、床垫摇晃的咯吱声交杂在一起,谱出一首淫词艳曲。
东方昼手劲大,把林北的胯掐得生疼。林北垂着脑袋,指甲扣紧墙纸,透明的液体从嘴里滴落在枕头上。
东方昼用这个姿势把林北插射了,这次林北射得比较少,也很稀薄。在不应期里,东方昼仍不知疲倦地干着他的屁股,正酣畅淋漓,忽然脚下一声怪响,承受不能的床架断了,刹那间床垫下陷,两人没站稳,纷纷往后倒去。
鸡巴不知插到何种深度,林北惊叫一声,后穴紧缩。恍惚间,他有一种肚子要被鸡巴捅穿了的错觉。
东方昼抱着林北开始射精,他们的身体垒在一起,像一款有两种颜色的密不可分的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