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女人呼吸轻浅,睡得安然,叶明川不由失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心无城府。
他看着她洁白的细瓷一般的皮肤,在清朗的月光下若隐若现,不由伸手,修长的手指落在那娇俏的脸颊上,一下一下若有似无的轻轻抚挲。
但是那光滑的,如上好的丝绸一般的皮肤,很快地就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某种火焰,他的呼吸热了起来。
他凝眸,俊颜一点点地在女人面前拉近。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那柔软的发丝却是扣住了她的后脑,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力度弄疼了女人,惜然睫毛微微张开,眼底却是潋滟着一丝水光。
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颜,好似有些迷茫,但是下一刻,却是抚上了男人的脸庞。
那柔弱无骨的手,在男人漂亮的有棱有角的面上轻轻抚挲。
“若谦……”
一声颤抖的轻唤溢出那张红润的,美丽的唇,那张染了桃花一般的脸上,立时落满了晶晶亮亮的东西。
叶明川飞扬的剑眉骤拧,头突然的俯下,灼热的双唇带着男人惯有的霸道一下子将女人柔软的唇瓣封住。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按住她的腰,带着酒香的唇近呼粗暴地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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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沉沦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按住她的腰,带着酒香的唇近乎粗暴地吻着她。
在床上,他向来是温柔的情人。除了上一次在‘不夜天’是个特例,如此般粗暴,是真的没有过。
不知为什么,是她的美好让他震颤,还是她的那一声轻唤刺激到了他,此刻的他,粗暴地吻着她,近乎掠夺地吸取着她的芬芳。
他的怀抱那么的紧,他的唇那般的用力,那被他坚硬怀抱锢住的女人,发出了疼痛的轻呤。
他,弄疼了她。
惜然的神智似乎清明了一些,视线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眼睛里裹了浓烈的风暴,眉眼那么的犀利,眸子阴沉沉地盯着她,惜然心神没来由的一跳。
而男人锢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又加了力道,他的大掌用力地揉捏着她柔嫩的肤肤,隔着薄薄的衣料。
“痛,不要……”
恍惚中,她发出破碎的轻呤,原本那两只在男人脸上抚摸的手滑到了男人的肩头,又变成了推拒的姿势。
“痛……”她抑制不住地轻呼,眼前泪水模糊了视线。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那灼热的唇野蛮地粗暴地,如狂风暴雨一般地席卷着这个柔弱的女人。
他吻吮着她的雪颈,拨开她的衣领,啃咬着那洁白又人的香肩。那么大的力气,从没有过的,从没有过的对女人的狂风暴雨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这个在他面前几次掉眼泪的女人,他此刻,只想把她据为已有。
“痛……”惜然哭着,破碎的低喊渐渐地淹没在男人的狂风暴雨中……
月光不知何时隐没在了飘渺的云雾中,院子里静得可怕。
黑色的车子就像它的主人,冷漠冰凉。林若谦坐在他的车子上,吸着烟,眸光一如那沉沉的黑夜,让人看不清所想。
“先生,先生?”车窗被人叩响了,是管家。那黑色的宾利已经停在院中好久了,却不见男人下来,管家关心地过来唤他。
林若谦似从漫长的思绪中醒转过来,碾熄指间的烟,打开了车门。一股子浓烈的烟味扑过来,管家皱皱鼻子,随手将汽车扶手厢旁的烟缸拿出来,他看到里面横七竖八落满了烟头。
林若谦沉默着向楼上走去,没有去卧室,而是直接地去了自己的书房。将门掩上,人整个儿地陷进了那皮质的椅子中。
书房的门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粉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柳湘玉披散着一头清汤挂面式的长发,一袭丝质睡衣地向他走来。
“若谦,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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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看不透的风景
柳湘玉披散着一头清汤挂面式的长发,一袭丝质睡衣地向他走来。
“若谦,你在想什么?”
她来到男人的面前,腿一偏,径自把俏臀搁在了男人的腿上。
双臂也自动地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林若谦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张眉眼之间带了几分柔弱的小脸,微微地皱起了眉。
男人的眸光落在脸上,黑沉沉的,像一汪潭。柳湘玉心底一沉。她知道,这些年,他对她好,是真的。但凡她想要什么,他无一不会满足,但是,却又好像只限于金钱的满足。拥抱,他也是不吝惜的。可是他的心,却是好远,似乎永远停留在她不能企及的地方。
就像他永远淡薄疏冷的眼神,他重瞳里暗藏的风景,她从不曾看透。
“把头发剪掉。”男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柳湘玉怔了怔,“若谦……”
“头发剪掉,或者……烫成卷发。”林若谦将怀里的女人推开,站了起来,重瞳里淡薄无波。
柳湘玉愕然,“若谦,你不是喜欢……喜欢这样子的头发吗?”
她记得的。
当年,那个女人,她总是一头青汤挂面一般的披肩长发,她记得,那个女人说过,他最喜欢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