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选择你,并不是你不好,而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中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是大家选择的不同,你除了祝福她,还能怎么样,去抢亲?抢人?
别傻了,你这样只是自我感动,你和她之间,谢谢她陪你走过了一段旅程。”
陈天雄说出来,心头畅快多了,“她可是我的初恋,我肯定祝福她,玛德,我还上了3oo块的人情钱,我居然还没写我的名字,她说的没错,我真特么是个煞笔,草。”
陈阳舒了一口气,可能是这次感情经历伤了他,在面对程秀寡妇时,也没敢说出自己的爱意。
其实雨不大,是天色渐晚,是回忆泛滥,是诸多遗憾,是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绿吉普中两個年纪不大的青年,说说笑笑,独留陈建国昏昏大睡,今天他表现已经非常不错,没有酒疯,坚挺到战斗的最后一刻。
“喂,陈砚知,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人跪在路边?”陈天雄伸手指着远方。
前方泥泞的路上,有一辆牛车侧翻进旁边一米深的田坎下,应该是把事赶牛车时,车轮跑偏了,滚到下方。
一名穿着蓑衣的老汉和老黄牛站在田里,板车翻过来横在下面。
路边跪着一名三十多岁年级的女人,驱车凑近,才现这女人蹲坐在泥巴地上的一块石头上,她穿着合体的白布小衫,黑布裤上沾满了泥巴,一头齐肩短下的脸也沾着污秽,狼狈不堪。
脸型轮廓饱满,十分好看,一眼看去,是自带福气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用草帽盖在孩子头顶,她眼泪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二哥,你车上的扳手在哪里?”
陈天雄不明就里,从后座下面的工具箱中找了出来递给他,陈阳将扳手插在后腰用衣服盖住,他看到远处的女人挣扎起身,扶着腿朝着自己挥手。
“小心人家抢劫。”
“知道了。”陈天雄有样学样,找了一件趁手的工具。
“你把北冰洋汽水给我撒在副座。”陈阳吩咐道。
陈天雄不懂陈阳为什么要如此操作,这北冰洋可是贵的很,多浪费啊,全靠感情撑着,他将汽水倒在副驾驶上。
陈阳来到近处,停在女人身边,没有熄火,也没有下车,“大姐,你遇到麻烦了?”
女人点头,“师傅,我儿子高烧不退,县里的医生说,是病毒性感染引起的烧,说了一个什么药名,市医院才有这种特效药,我去市里的路上,牛车翻了。”
“你行行好,带我们母子去市里一趟,你要多少钱路费,你开口,我绝不还价。”
女人着急泫然欲泣的样子甚是可怜,“二哥。你摸摸孩子烧严重不?”
陈天雄下车,陈阳一直在观察周围,怕田坎的盲区里钻出埋伏的,“砚知,这孩子好烫,都可以煮鸡蛋了。”
确认是他多心了,不过他没有放心,谁知道是不是套中套,对着女人说道:“上车吧,坐后面,前面副驾驶不知道哪个调皮鬼撒了一泡尿。”
女人也没有计较,现在她只想快点赶到去医院,陈阳现她腿好像摔伤了,一瘸一拐,在陈天雄的搀扶下上了车,陈阳自始至终没有下车。
“铁汉叔,我先去市里。”
田坎下的蓑衣男人拉着自家的牛,对着女人喊道:“你先去送孩子,这不用你操心。”
女人转头坐上了后排作为,陈天雄也一直长着心眼,陈阳启动车辆,“谢谢师傅,好人一生平安。小师傅,多少钱?”
“不要钱,顺路的事。你的钱留着给孩子治病用。”陈阳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