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也劝道:“大小姐,和几个泥腿子妇女真不值当的,您不是想让我们教训那个基建部队的团长吗?”
“我们把这力气留着,一会肯定打的他满头包。”
谢时砚道:“要不就算了吧,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跑别人部队去打人,怕是占不到好。”
“我管他呢,总归他打了我的男人,我就得让他付出代价。”林曼眼底闪着狠戾的光。
她想了想道:“警卫员,我们让刚子叔帮忙送户口本,反正也没你们什么事。”
“你们几个,立刻去基建部队,把那个打了我丈夫的团长狠狠教训一顿。”
“记住,他用哪只手打的我丈夫,你们就把他的哪只手给废了,听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大小姐放心。”
林曼摆了摆手:“快去快回。”
警卫员有三个人,他们也不敢耽误,转身往基建部队的方向去了。
谢时砚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开,深情抓住林曼的手。
他微微加重了力道,满眼感动的道:“曼曼,能够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你千万别为这件事情生气,那个团长肯定就是想在女人跟前耍耍威风。”
“如果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一定怂的跟狗一样,人家不知道多少年头才混个团长当当,你可别吓唬人家。”
“切。”林曼骄傲的仰起下巴道:“我已经对他很客气了好吧?”
“按我以前的脾气,我肯定给我舅舅打电话了。”
“到时候别说他这个团长的位置,就是这兵……他也别想当了。”
“那是,舅舅这么疼咱们曼曼,分分钟让他回家。”
林曼被哄的脸色缓和不少。
她转头看了一眼正支着耳朵听他们说话的婶子大娘。
故意扬高了声音道:“有些人啊,就是欠收拾。”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收拾到位了,嘴巴也就老实了。”
“几个农村野妇,还能比基建部队的团长难对付吗?”
那几名妇女听了她指桑骂槐的话,撇撇嘴,倒也没接话。
只是挤眉弄眼的,也没给她个好眼神,就端着碗各自回屋了。
林曼占了上风,心里痛快多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谢时砚见她高兴了,连忙推着她走进罗成刚的院子。
“刚子叔,刚子叔在家吗?”谢时砚扯开喉咙叫人。
“哎哟厚厚……”房内传来痛苦压抑的声音。
谢时砚推着林曼赶紧进了屋。
就看到罗成刚鼻青脸肿,满头是包。
他正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腰,一点点往外挪。
见到谢时砚,他哭丧个脸道:“大侄子过来了?”
他这样子吓了谢时砚一跳:“刚子叔,才一个晚上不见,你这是咋了?”
罗成刚没好气的道:“咋了?我还能咋了?”
“还不是让江小磊那个小兔崽子拿弹弓打的,哎哟哟可疼死我了!”
谢时砚惊了:“小磊几岁大的孩子,就把你打这样?”
罗成刚气道:“头上包都是他打的,我这一躲,腰和腿就摔成这样了。”
“大侄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得让江老二赔我医药费。”
谢时砚问:“怎么回事?”
罗成刚立刻颠倒黑白,添油加醋把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他还呸了一口道:“江大山这几年日子过的好了,都拿鼻孔看人了。”
“大侄子,你讲我说错没有?”
“我也就说你俩拿个户口本去登记结婚了,他江大山就拿个污水泼我。”
“对了,你俩领结婚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