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淡定的收回目光。
“她怎么说我的?”老狗挪了一下位置,坐在他侧前方,稍稍挡住他的视线。
周与淡淡看他一眼:“说你很有钱。”
老狗手肘横在扶手上,歪坐着:“你喜欢沈雀?”
“何以见得?”周与不紧不慢的把问题抛回去,“你喜欢她吗?”
老狗脸上表情僵了一下,失语几秒,他悠悠然说:“我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周先生。沈雀知道你是桐城大学的教授吗?知道你爸是赌鬼吗?知道你是沈耀东的学生吗?”
果然,富二代不都是草包。
短短几天,就把他的事查得一清二楚,这不简单。
他一字一句,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刀,扎在周与最在意的地方。
周与目色清冷:“还想说什么?”
老狗占据上风,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你学历高不可攀,你们之间的距离无法弥补。”
学历的天堑横在他们前面,谁也跨不过去。
“你呢?”周与轻轻往后靠,“你跟她之间没有天堑,她为什么没有选择你?”
他再一次找到老狗的痛点,老狗猛的坐直,咬了下后槽牙,压着怒气说:“那又如何,我总不像你。”
周与并不认同,提出新的观点:“感情的事,多是后来者居上。”
说完,周与看了眼手机,“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拿着手机站起来,要走。
“周先生。”老狗叫住他。
周与站定。
老狗跟着站起来,“你跟沈雀不合适,她不属于桐城。”
周与回头:“知道了。”
也不知道他回答的是“不合适”的问题,还是“不属于桐城”的问题。
说完,他也没理会老狗,径直离开这剑拔弩张的咖啡桌。他有理由相信,再聊下去,这位狗就会把桌子掀了。
这会让沈雀为难。
周与,你这样很危险
竟城不大,沈雀不想跟周与偶遇,也不想特意偶遇,所以她在店里呆到晚上十一点才下班回家。
送了两个女孩子回家后,沈雀刚打转方向盘,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重新熄了火,拿起手机看了眼,是一个外地的陌生号码。
她摁了一下静音,皱眉骂了句:“诈骗诈你奶奶家了。”
她一直没接,电话自动挂断。
挂断后,对方并没有放弃,一秒不到,又打了过来。
沈雀烦躁的捞过手机,用力滑过屏幕上的接听按钮,“哪位?!”
她声音尖锐,语气不善。
“您是沈小姐吗?”一位大叔的声音传入耳蜗。
沈雀语气冷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