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东靠在床头,心情有些郁闷。
回忆了一下原剧情,满脸不敢置信。
许大茂将秦京茹给办了的时候,秦京茹第二天早上,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再结合库房中花姐他们嘲讽许大茂的话语。。。。。。。。。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花姐他们不是故意讥讽许大茂,而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许大茂不仅是小人,还是小豆芽?真的连棒梗都比不上?”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
想到此处。
曹国东有些无语
“难怪原着中许大茂是个绝户。”
“跟了他快一年的媳妇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他不绝户谁绝户?”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还真是傻柱的锅。”
“傻柱这家伙,净不干人事,从小就欺负许大茂,每次打的地方还都是腰子。”
“在这种情况下,许大茂的腰子能好好育才怪。”
。。。。。。。。。。
翌日。
曹国东来到轧钢厂大门时。
身后传来了自行车的铃铛声。
伴随铃铛声的,是许大茂的声音。
“国东弟弟,国东弟弟。。。。。。。。”
曹国东回头,只见许大茂骑着二八大杠,快来到跟前。
“大茂哥,有事?”曹国东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坦然道。
“没有别的事,就想问一下弟弟有关你晓娥姐的事情。”许大茂下了二八大杠,推着与曹国东并排走着。
“有关晓娥姐什么事?”曹国东不解道。
“害。。。。。。。还能有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最近你晓娥姐心情怎么样?她在四合院有没有人为难她?”许大茂笑道。
曹国东回想起昨晚娄晓娥哭着求饶的模样,摇了摇头,道:“晓娥姐的心情应该是愉悦的,只不过昨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