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那姑娘到底死了没?你当时跟着去了吧!
你哑巴了?你不可能没去,你俩从小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这话说的,我去了啊,反正哎,差点没熏死我,腐臭味都已经刺眼睛了,到处都是老鼠乌鸦,哎,想想都要吐了!
说重点!!!
额,当时找到了行知送她的龙血不秋草,然后就在那旁边找到了一位身形相似的女子,但那个女子死状太惨烈了,根本认不出脸,而他当时看了一眼死不承认,就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欸,这姑娘就奇怪了,你们说她怎么就笃定了那女子已经死了一般。
旁观者清啊,笨!
就是,这姑娘一看就是聪明人,听都知道那姑娘已经遇害了啊!
“你很聪明,你和她很像,也不像!不是她!”沈临熙失魂落魄的跌坐在茶桌边的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道。
楚晚凝有些后怕的挪了挪位置,小心道:“既然公子清楚她已经不在了,就该放下前尘,我观那南宫姑娘对公子痴心一片,公子应当珍惜眼前人才是,想来那位女子也是想你好好活下去的。”
沈临熙抬头看向对面女子,眼里看不清任何情绪,楚晚凝本能的后移,可身后已是罗汉床,退无可退。
“对不起!”沈临熙的这句对不起不知是对楚晚凝还是对那女子亦是对他自己。
楚晚凝也不敢再开口了,待他陷入沉思后,方才悄悄地起身离开。
一进厅内楚晚凝尴尬的施了一礼,便带着婢女离开了雅间,逃也似的离开了百鸟阁,第一次觉得自家的店这般吓人。
苏漾走到偏厅看着自己兄弟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抚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搞怪道:“瞧瞧这般不知礼数的是谁?如此不顾姿态!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子弟的仪态?若让那些个本就不服你的人瞧见了该笑话你了!”
“让他们去别间用饭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沈临熙小心的从怀里拿出荷包,翻出一节龙血不秋草的竹节和几张稿纸,笔画里透出写字的主人当时有多调皮捣蛋,可他再也见不到,要他怎么放得下!
苏漾叹了口气,走出偏厅照顾其他兄弟去别间吃饭,临走时几个大男人叫来小二,安排几个女子过来,才将南宫妍妍拉出了门。
“泽一想办法毁了他手里的稿纸。”楚晚凝上车平复了一下还在悸动的心情,方冷声吩咐。
“姑娘不可!前脚您刚被疑心,后脚稿纸被毁,那这就落实了您就是那女子的事实。”子苓叫住泽一,冷静的开口分析了一遍。
楚晚凝抬眸盯着她的眼睛,良久开口作罢:“去找个姑娘,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别搞得我好容易住城里来,因为他又不敢出门了。”
“是!”泽一想笑不敢笑的应了一声,几位婢女也是忍得辛苦,肩膀不自然的抖动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竟然怕痴情,谁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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