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江晚呼出了一口气。
好看的男人都有毒啊,粘不得,她感慨。
走出很远的路景川,摸了一下发烫的耳朵,他有些招架不住她的口无遮拦。
她的确不是原来的江晚,她并不喜欢他,看他的眼神里没有喜悦。
她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这一张脸,她确实不会这么快接受他,更不会事事听他的话。
轻叹一口气,路景川笑了一下,他承认好皮囊确实加分。
既然她这么想离开这里,那他就助她一臂之力,让她没有后顾之忧的离开。
江晚这边刚关上门,旁边那个院子的门突然有了动静,大门开了。
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她眼神不善的盯着江晚大门看了会儿,这才冷笑着走了。
这人正是江晚的邻居,二营长赵建军的媳妇刘秀梅,另一边住的是三营长李国柱,他的媳妇名叫郑晓红。
两人都跟原来的江晚吵过架,原因很简单,一个江晚嫌孩子太吵,让她不能好好睡觉,另一个嫌弃她养的鸡鸭吵到她了。
刘秀梅当时气的脸都白了,她指着江晚的鼻子骂:“你自己不招路营长的待见,生不出孩子,你就嫌弃别人的孩子啊。”
那时江晚脸色也非常的不好,说话更是难听,“怎么,跟你一样像头母猪似的拼命生,生那么多,怎么没见你生一个儿子出来。”
这话算是扎到刘秀梅的气管子上了,她一连生了三个女儿,的确还没有生出一个儿子来。
当时,刘秀梅就要翻白眼了。
“你也别装病,你要是敢躺下去,我就敢去领导那里告你虐待子女,你以为吵的我睡不着觉的是谁,还不是你整天没事找事骂孩子,没把你给毒哑已经给你面子了。”
“你,你······”
另一边,郑晓红是一个长的特别好看的女人,她性情温和,为人处事还算周到,二十来岁的年纪,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儿子。
小男孩都比较淘气,又是狗嫌猫厌的年纪,整天去招惹他们家里养的那些鸡鸭,叫的那叫一个闹心。
江晚当然不客气,对着郑晓红就是一通骂。
郑晓红一脸委屈,不住的跟她道歉,让看热闹的人都瞪向了江晚。
江晚那时冷笑着对着一众看热闹的骂道:“免费看热闹还想汪两声,她是你们娘还是你们的祖宗啊,让你们替她抱打不平,吃饱撑闲的啊。”
这就是原来江晚同志的战斗力。
出门的刘秀梅挎着菜篮子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她带着一肚子的恶意去找人唠嗑去了。
她一到,所有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没办法,大院里生活枯燥,工作岗位又没有那么多,剩下的人除了说点闲话,也没有别的事能做。
而这闲话的中心自然非江晚莫属。
“这两天怎么没见江晚出门啊。”
刘秀梅一脸酸气的道,“还能怎么着,人家路营长给打的饭,伺候到家了。”
“呦,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路营长怎么给她打起饭来了。”
一个嫂子鄙夷的道:“指不定又去告路营长的状了。”
“可不是。”
“也就她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就家里那点事,整天往领导那里跑,还让领导给她主持公道,她怎么有那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