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出声,对面含笑的人又开了口,“没说不好,便是好。”
裴真被他不讲道理的套路套住,混乱不已,说话的人却将她的腰往怀里一揽,让她紧贴在了他腰腹间。
裴真又被他的胆大包天和任意妄为吓到,一时没了反应。而搂了美人在怀的韩烺,嘴角高高翘了起来,以他的夫人这般的性子,他真是没了别的办法,只能厚着脸皮主动些了。
现下看来,甚是奏效!
韩烺怀里紧紧搂了一人,低头向怀里的人看去,陡然瞧见怀中人耳垂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红晕,像是天边的红霞,让他心向往之,又像是跳动的火苗,灼得他心头酥麻。
韩烺脑中一空,脑袋自有主张地凑了过去,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一下响过一下。
正此时,一声尖而利的叫声直喇喇地刺了过来。
“啾!”
这声音就好像铁枪,一下就把裴真刺得回了神。她再不犹豫,一把推开了韩烺。
韩烺甫一被推开,便暗道自己方才失神了。
他本想讨了夫人欢心,不想让她同自己疏远,想将她留下来,却没想到方才不知道怎么了,脑中空空一片,身子竟然自作主张。
她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强,他没想到自己竟还能如此失态。
只是他面上不露,嘻嘻笑了一声,“这鸟倒是有趣,只可惜不识情知趣,夫人说是不是?”
裴真正为又被他唬住了心神,暗自恼火,当下他说了话,她并不接茬,侧过身去理了理衣衫。
韩烺暗道自己真是心急吃热豆腐,活该被烫了嘴,心底暗叹一声,眼睛瞥了瞥那只文鸟,心道白费了一番心思,从三皇子那讨了这鸟来了!
只是他瞧着这鸟,却觉得那鸟脸上似有戏谑闪过。
韩烺晃了一晃。自己真是失了神又花了眼,一只鸟而已,哪来的戏谑呢?倒是他的夫人,怕是真恼了他了。
他再没空管这鸟,心思飞快地转起来,眼下该怎么办呢?
☆、激化
?若是韩烺脑袋里装了个风车,眼下这风车定然呼啦啦地疯转。
韩烺先指着那文鸟,同裴真套了两句近乎,见她仍是侧过身不搭理他,只好又同她道离了周颐的酒楼再去哪里耍玩。然而裴真不仅不理睬他,竟还转了身就要走。
她还从没这般恼过自己!
韩烺汗毛都竖了起来,脑子转得再快也不晓得怎么办,心里倒是晓得不能这么就放她走了,一步跨上前去,探手拉住了裴真的手。
“夫人莫恼,方才是我不好,夫人打我嚷我,莫要不理我!”
好个无赖!
裴真被他拉拽的走动不得,心道从前怎么没瞧出来,他脸皮这般厚,无赖的话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