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司音说着要幻化成一个与她七分像的nv子,施法后,竟然几乎就是玄nv原身的样子。
这一世的玄nv未曾修习焕颜术去变成白浅的脸,玄nv依然保持着自身的样貌,只不过因为一身的装备,又加上她还未化形就吃的几颗美颜丹,这才出落的如此美丽。
而司音施法变成的,就是原本世界里,获得了白浅三分神韵的玄nv。
“怎么样?我这样他绝对认不出来吧!”
“嗯嗯,认不出来,说起来,我竟然觉得你这样还有点像我呢!”
“嘿嘿,看出来啦?你不是说要有七分像吗,剩下三分我就照b着你来变啦。”
试探不在一两日,这半月里,司音经常变换样子下山去找离镜,终于,这天她红着眼眶回来了。
“小十七,怎么了?”
“师父!你出关了呜呜呜!”
受了情伤的司音根本不需要素玄安慰,等她意识到司音已经与离镜分手的时候,司音已经将那些情信与信物一同烧掉了。
“你竟敢私自在昆仑虚点火,不怕大师兄责罚啊?”
“嘿嘿,其实是师父陪我烧的。”
千万年来,司音都不知道情为何物,万万没想到,情动就是情殇。好在她未曾深陷,走出来也只是需要些时日罢了。
“说起来,司音,我真不懂你”,素玄状似无意的说道,“你能听懂离镜的花言巧语,却看不懂师父对你的不同吗?”
司音吓得跳到了一旁大喊:“你胡说什么!师父哪里对我不同啦?”
素玄掰起手指数到:“一听你被瑶光上神抓走,师父拍案而起,为了你不惜与瑶光上神决斗,赶她出昆仑虚,当时你说是师父ai护弟子,但我敢保证,若是换了我与子澜,他一定不止于如此。又说师父去翼族救我们,他真是只身冲进来就把你抱在怀里,再看他老人家对待我和九师兄,那才是正常的师徒情谊;这次你伤心,有几个师父还会陪着弟子疗伤……疗情伤的呀?一朝听闻你与离镜在一起,师父当时的脸se肯定不好看吧?”
“那……那都是为了……”
司音本以为师父当时是因为她与翼族人来往,可现在听素玄说了这么多,就连她也无法再说,师父对她只是单纯的师徒情谊了。
素玄说的对啊,师父对素玄,对子澜,才是正常的师徒情不是吗?
那师父竟然对自己……
“可……还是不可能!我们现在是男儿身啊!”
素玄拍了拍她的脑袋:“傻子,师父是什么人啊,哪怕是折颜施的法术,师父恐怕也一眼就看穿啦,只不过是卖折颜个面子才没戳穿罢了。”
初尝情滋味就心儿碎,上一段感情的余痛还未完全消除,司音就被素玄的话怼了个哑口无言。
好在她们日日忙得很,没心思多想了。
因为翼族与天族即将开战。
这日难得由墨渊亲自为三人授课。
东皇钟是毁天灭地的神器,本孕育于昆仑虚,属墨渊所制,可如今却在擎仓之手。司音纳闷为何如此,墨渊这才徐徐道来。
原来早在神魔大战之际,天族为了与翼族达成临时协议,共战魔界,父神便将东皇钟交给了擎仓,以表诚意。
东皇钟威力无穷,一旦施法开启便无法停下,唯一阻止它的办法就是一个强大的元神生祭它,且这元神须得是天族、凤族和九尾狐族。
司音和素玄盘算道:“能算得上强大元神的,那如今世上只有折颜、狐帝还有天君可以啦?”
“还有我。”
墨渊看着恍然大悟的司音,见她并未放在心上,这才继续说起其它的记载。
——
那是平常的一天,司音与素玄刚做完早课,就听昆仑虚立山柱石嗡嗡作响。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昆仑虚一众弟子鱼跃而出,都面se凝重的看着不断震动的柱石。
墨渊从大殿中走来,望着远处,目se沉沉。
“开战了。”
墨渊亲率十八名弟子赶往两族交界之地。
天帝已经划分出了战场,两族各自扎寨安营。
昆仑虚弟子众多,十五名神君各带一队天族兵马,与墨渊一同上阵。司音、素玄、子澜因为年岁尚小,都归在了重伤后不及从前的九师兄令羽队中。
各队营帐都已备好,司音去墨渊帐中汇报,正巧见到天君的三位殿下与瑶光上仙都在帐中商议阵法。司音和瑶光上仙自从上次水牢之后再未见过,没想到再见竟是大战之际,对视一眼后心中各有感慨。
夜深人静之时,司音与素玄的账中飞入一只白鸟,吓了二人一跳。
“这是……师父的气息?”
司音伸手,白鸟悬停在她手上,化作一张字条。
“十七十八随白鸟行?”
白鸟飞出营帐,二人对视一眼,穿上衣服悄声跟了上去,直至人迹罕至之处,墨渊负手而立,显然在此等候。
“师父!”
见他们来了,墨渊回身,双指轻点,两道灵光钻入二人的眉间。
“这是能够封印东皇钟的法术,今日我便传于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