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都能想到了。
无非是畜生、知人知面不知心、禽兽不如。
天知道他温叙言有多无辜。
眠眠垂下脑袋,那只倔强的呆毛也随之耷拉了下来,“那你说,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嘛。”
本来一开始就是老王八蛋的不对呀,如果他不因为他们没有夫妻相笑自己的话,自己才不会嘴一秃噜,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玩笑来呢。
眠眠心里这么想着,倒也不觉得非要温叙言的原谅了。
于是乎,眠眠在温叙言还没开口之前,就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专心致志地剥螃蟹起来。
温叙言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亏他刚才真有那么认真地去思考要让眠眠做些什么,他才要勉强原谅她。
原来,竟是他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
老男人的心有被伤到,本来就食之无味,现在更是味同嚼蜡。
望着一桌子的菜,竟提不起一点食欲。
眠眠吃到饱,才想起来对面的温叙言一口没动。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给你解释嘛哥哥。”
“不用。”
眠眠不听他的拒绝,招了招手,将刚才的服务员小姐姐召唤了过来。
刚开始冲上去冲得有多起劲,听到豪门秘辛后,现在就有多不想上前为奇葩服务。
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姐姐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鼓作气,端着职业微笑站在眠眠旁边,“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眠眠一本正经地点头:“姐姐,他是我老公哦,不是我爸爸。”
服务员的表情有点子凝固,心下狐疑,小姑娘被老畜生威胁了?
虽然服务员并没有说出什么,但是温叙言明显从她的微表情里看出来她的意思了。
头更疼了。
还解释个屁。
监护人的寻人广播
“姐姐要相信我说的哦,我们真的是夫妻,刚才喊他爸爸也只是玩笑。”
眠眠表情很严肃。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她觉得经过这么一番认真地解释后,服务员应该能够了解事情的大概了,也不会再继续误会温叙言。
温叙言并没有去在意这丝毫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不过余光却一直没从眠眠的脸上移开。
有一说一,认真的炸毛猫也好可爱。
他有点忍不住想摸摸眠眠脑袋,虽然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极有可能是换来眠眠的白眼。
服务员:“您放心,不该说的话我绝不会往外透露一丝一毫。”
语毕,她特意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严谨,一丝不苟。
眠眠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服务员给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