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哲屿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笑意完全掩盖不住,长腿一迈跟在了她的身后,彻底出去之后,这人果然站在门口的路灯下等他。
昏黄的灯光照在她娇羞的脸上,好像更好看了一些。
叶哲屿走上去,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走了,送你回家。”
他顿了一下,又笑着补充说道:“关心我的某个人。”
话音落下,他发现舒栗的头又低上了几分,还真是挺不经逗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指引一样,叶哲屿忽然抬了头,往天上看,最后用着极致温柔的声音,“舒栗,抬头,今晚月色真美。”
“像你一样。”
舒栗闻声抬起了头,见到悬挂在黑暗中的一轮弯月,以及布满夜空的星光点点,心跳好像漏了几拍。
……
另一边的两人。
晚上回到家,叶鲸南脱掉高跟鞋,径直走去了卧室准备洗澡,奔波了一整天,实在太累了,这就是美的代价。
她一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一边往前走着,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看过去,宋牧北也跟着她去卧室。
可能是今天没工作,打算和她一样先洗澡,两人如果洗澡冲突的话,宋牧北一般去客房洗。
走到床边的时候,叶鲸南脑海里突然想起路寻哥在杨家时说的话,又联想到自己平时是怎么对宋牧北的。
上一次他出去确实是让他少喝点酒,喝多了本来就对身体不好嘛,她也不想看见一个醉鬼。
至于抽烟,好像她也没有明确说明让他不要抽烟,没想到平时他能看出自己不喜欢烟味就减少了抽烟,现在确实很少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抽烟了。
难道……
叶鲸南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管上宋牧北了?
管他喝酒,确实。
管他抽烟,勉勉强强算吧。
叶鲸南又想到之前的秦蕴知和今天的徐娇娇。
这不就是管他身边的莺莺燕燕破烂桃花了嘛?!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管了宋牧北,那个在商界上说一不二的宋牧北,想想就刺激,但是她总不能就这么毫无理由只带着一个他老婆的身份就管着人家吧,说不定他还不愿意被一个小姑娘管着呢。
“怎么不走了?想什么呢?”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叶鲸南灵光乍现,转身抬起脚尖,双手勾住宋牧北的脖子,“老公,你愿意我管着你吗?”
男人不带一丝犹豫,“当然。”
听着这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两个字,叶鲸南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丝丝的,旋即她又笑嘻嘻地问:“当真?”
宋牧北搂着她的腰,轻轻把她往上一提,让她光着的脚踩在自己的拖鞋上,随后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把她压在床上,嘴角含着笑,俯身凑近她耳边含情地说:“求之不得,小管家婆。”
旋即叶鲸南感觉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从上往下,宋牧北一个都不肯放过。
叶鲸南还沉浸在那个称呼里,虽然听着甜甜的,但是这样好似都把她给叫老了,想着弯着的唇往下一撇,吴侬软语道:“你都把我叫老了。”
宋牧北正从眼睛吻到脸上,听到她这委委屈屈的声音,恶趣味就上来了,毫无顾忌地笑了一声,随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小脸蛋,“哪老了?管家婆才老,我说的你是小管家婆。”
“我的小管家婆。”
叶鲸南正想开口说话,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刚开始是温温柔柔的厮磨轻咬,到了后面已经是不知轻重地啃了。
不知在什么时候,叶鲸南的吊带已经被男人勾了下去,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勾得宋牧北喉结滚动了一下,叶鲸南见他的眼神充满情欲,不自觉地咬了咬唇,双手在他胸口那推了两三下,在宋牧北看来,这力气小的,完全就是在欲拒还迎。
他重新凑了上去,在离叶鲸南的唇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听见一道软绵绵的声音,“我……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一会儿一起洗。”
语毕,不由分说的吻又落了下来。
叶鲸南穿的吊带礼服后背还有拉链,两根吊带早已落肩,也还是不能完全褪下,宋牧北此刻更是没有什么精力去找裙子的拉链。
“撕拉——”一声,礼服从前面被撕开,不一会儿,破破烂烂的布料尽数孤零零地躺在了地板上。
“我的衣服!”叶鲸南忍不住控诉。
下一秒,唇再一次被堵住,“乖~老公给你买。”
叶鲸南最后已经没什么力气,连洗澡都需要帮忙,当然,在浴室里的时候,某人又开始不做男人了。
完全没意识前的叶鲸南,感觉到腰上传来清清凉凉的触感,她想到是狗男人在帮她涂药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涂完药之后,宋牧北替她穿好睡裙,理了理她的头发,心疼地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确实没忍住,狠了一些,随后便盖好两人的被子,紧紧搂着她的腰,一同酣然入睡。
不碍事
在家休息了一整天,周末便过去了,叶鲸南开始恢复正常的上下课日子,空闲的时候和以前一样,写写论文,不过除了写论文,她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学习花艺的方方面面,特地还去报了一个培训班。
在上培训班的时候,叶鲸南发现自己越上越有兴趣,已经不只是单纯地喜欢花了,她也知道了花艺其实也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不仅仅需要学习花材的特性、各种花语和寓意,还要研究每种花材之间的色彩搭配、材质和形态等等,同时也需要具备一定的审美能力和创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