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溪,你真厉害,短短几日,这香帕都传到宫里去了,你不知道,那些贵夫人们,几乎人手一个。”
和宁这几天日日出宫,每次都来孟知溪的别苑玩。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能在这里见到沈嵘。
毕竟沈老爷子自从得了外孙女,几乎日日都打沈嵘来送点东西。
今天是稀有的布匹锦缎,明天是各地趣玩,还有各种女子用的珠宝饰……
一时间,这小小的别苑也被堆的富丽堂皇。
要不是谢长宴留了人在这院子里,她还真怕遭贼惦记。
和宁也纳闷过,“知溪,你和沈家什么关系啊?我看沈嵘日日来找你,他不会是对你有好感吧?”
这种疯狂送东西的行为,确实很容易被误解。
孟知溪笑道,“怕不是香帕卖的太好,沈少爷这是怕我这合伙人跑了,讨好我呢!”
和宁心思不重,孟知溪说什么她信什么,只要她不喜欢沈嵘就好。
今日,和宁前脚刚到不久,沈嵘就来了。
还带了不少南方水果。
天气热,这东西运输困难,新鲜的果子比黄金都珍贵,就连宫里都吃不上。
难得孟知溪爱吃,他也乐得来送。
一起跟着来的,还有郑子谦。
沈嵘自来熟,主动放下东西,去洗水果。
顺手,他塞了一个橘子给和宁。
“上次你说你爱吃这个甜橘,这次商队带来的多,待会走时公主也拿些吧?”
知溪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这几日两人也处熟悉了些。
和宁眼底闪着惊喜,把橘子攥在手里,有些害羞,“好。”
转身,沈嵘细心的把水果洗好,放在冰桶上冷着。
又拿起麝香猫果,剥开,取出果肉,放在孟知溪面前。
“知道你喜欢吃,可别吃多,这玩意吃多了上火。”
郑子谦站在院中,看着这关系融洽的三人,总觉得太阳穴有些疼。
若是老谢也在,这场面,怕是没这么和谐了吧!
“郑世子到访,还真是稀客!”
孟知溪有些纳闷,这谢长宴最近又不在,他来这里干什么?
郑子谦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这才对这和宁公主抱怨,“我的小祖宗,您下次出宫能不能换个别的借口,再这样下去,你父皇可要为我们赐婚了。”
和宁下意识看了沈嵘一眼,惊的把手里的橘子皮都丢过去,“胡说什么呢,本公主可不会嫁给你。”
郑子谦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公主,臣也没有这个想法,只是下次您得换个别的借口,不然日日这样,我天天背个欺君之罪,也没地方待不是!”
说着,郑子谦也不客气。
对着孟知溪笑了笑,便随意坐下。
罢了,反正顶着欺君之罪他也不能出去寻花问柳,不如就在这,帮老谢看住人。
凉亭,微风一阵,吹过冰桶,甚是凉爽。
乘凉吃瓜,好不惬意。
郑子谦得了便宜,更不想走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谢长宴对女人还真是上心。
这小小别苑,竟然比他的府宅还要舒适。
京外,烈日炎炎。
一队黑骑兵快马加鞭往城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