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了,尝尝?”
姜书宜笑着啃着他的喉结磨牙,听到男人嘶了一声才满意地跳了下来。
“不行哦,总感觉在家里做怪怪的。”
姜父和柳女士还有奶奶都在三楼,但是姜时泽跟她住在同一层啊。
虽然家里隔音很好,但是自从那次他们俩醉酒被抓以后姜书宜对姜时泽就有点ptsd了。
总之,涩涩的东西,不行!
听墙角
周聿安拥着她吻她的脖子,黏糊糊地耍赖:“真的不行?”
姜书宜直接捂住他的嘴,正气凛然道:“不行!”
他哀嚎着扑到床上,“我都要变和尚了。”
这段时间他们俩素得不是一星半点啊,好不容易快到婚礼了能轻松点,结果还是不行。
她安抚道:“回家再说嘛。”
周聿安偏头盯着她,眼神哀怨。
“都怪你刚才撩我。”
姜书宜瞬间抬头装作不知,她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转身就往浴室里钻。
“啊呀,今天好热呀,我洗澡去了。”
只是刚要关门,却被一股重力顶开,然后他就挤了进来。
顿时,浴室的水声响了许久,两人嬉闹着,不一会儿就有了其他暧昧的声响。
洗干净澡后,姜书宜是被他抱到床上的,她搂着他温存地吻着,呈现出一种餍足的神态。
但是某人还是有些不知足,他牵着她的手往下,嘶哑着声音求她:“再来一次,嗯?”
姜书宜不满地嘟囔着:“手好酸啊。”
周聿安哪有不顾及她的道理,正如她刚才不愿意在这做便另寻他法一样。
他在她圆润的肩头上轻咬一口已作惩罚,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姜书宜是磨人的,他一躺下便过去枕着他。
周聿安有什么办法呢,叹了声气便老老实实地抱住了她。
“最爱你了。”姜书宜吻了他一下做奖励。
都说床上男人的话不能信,周聿安觉得她在床上的话可信度也不高。
周聿安捏了捏她的脸蛋,觉得折磨又甘之如饴。
“你就变着法折磨我吧。”
她捧着他的脸笑着反驳:“哪有,最疼你了,我手腕还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