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含住缓慢而用力地吮吸,将舌尖伸进去时女人叫床的声音极为高亢娇媚,她根本压抑不住,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会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情,他竟然如此用力地亲她那里。
很嫩很甜,如同上好的雪天羊羔肉,沾满汁液,一颤一颤的,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又舍不得。
乔立言舌吻了一阵迦南哆哆嗦嗦地喷了,溅满他的下巴,他笑笑抬起脸,他的女人已经满脸泪水,蜷着嫩白的手指,咿咿呜呜地抽泣。
迦南感觉到男人将她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滚烫的吻落在她额间,“乖,不哭了。”
“呜……”
平时无论怎样都未见她哭过,何况还是个老道杀手,哪知一在床上就是个泪人儿敏感到不行,一碰就出水。
要命。
乔立言笑眯眯得像只满足的狐狸,慢慢揉着她的胸脯,在她的哼唧和颤抖中提着她的腰重新将她充满,这个姿势太深直入花心,迦南满面潮红地喘气儿,不停吸着鼻子咽眼泪,“我难受……”
“不是刚才才说舒服的么。”乔立言抚摸她汗湿的背安抚,满足了一次不再心急火燎地占有,慢慢上下起伏,深入而温柔。
“唔……”
“嗯?”
“好深……”
她坐在他身上渐渐安静,腰肢下意识微微摇摆起来,乔立言去吻她红肿的嘴角,“现在舒服了,嗯?”
一个深顶,迦南一颤,抓着他的手臂无措地坐着,乔立言将她的手臂搁在自己肩膀上,“抱好。”
迦南下意识去抱住他,仿佛他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光源暖炉。乔立言笑了笑开始加速,将她抛起来又重重坐下。一对泛出粉红的柔软酥乳蹭上他的胸膛。
她很快就受不了到了一次,瘫在他怀里颠簸,唇间溢出不成调的呻吟,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眶红红的,乔立言舍不得,不再折腾她,尽兴了便在她身体里发泄了。
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是一抽一抽眼泪没干净,脸对着浴室瓷砖墙壁不理他,他去吻她的脸,她就躲过去,浴缸里缩成一团,腿还在颤。
乔立言洗好了用浴巾把她包娃娃似的抱出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一点一点用毛巾把她擦干把干净底裤穿上,睡衣套上了又熄了灯回床上。
迦南还是不吭声,乔立言笑笑在漆黑中摸摸她柔嫩的脸,他永远在她面前声音轻柔,仿佛不愿打碎一个琉璃般的梦,“我把你弄疼了?”
迦南过了好一会儿才脸红挤出声音,嗓子都有些哑了,“……没有。”
男女情事是这个样子的,她一次比一次体验得清晰,灵魂都像被燃烧一般被他冲撞占有,从未如此近过,迦南想起大学时那些英国女同学谈论和男友同居时的幸福表情,他们说很甜蜜。
“睡吧,迦南。”就算迦南在夜里看不到,此时乔立言仍是翘着嘴角。
不是为了笑给谁看,只是想微笑而已。
他摸摸她的头发,搂住她的身体,迦南眨了眨眼,闭上眼蜷在他怀里,那一夜梦境温暖如花。
夏初的圣彼得堡因气候潮湿,清晨会起雾,白蒙蒙的,庭院本就坐落寂静的贵族绿化带中,种植着大片大片梧桐树,微漠的雾气中如同涂抹上墨色的参天深绿。
喀。
宁微轻巧落地,动作如一只夜色中矫健的黑猫,发不出一点声息。
别墅后院庭院深几许,她穿过植株和园林,从背后靠近了洋楼,随着靠近,原本隐约的事物渐渐清晰了。
她停下脚步,手指搭在枪套上抬起脸,从别墅里面通往庭院的门前台阶上,男人披着外衣坐在上面,像个老人正在闲散正在看报纸。
四周蒙蒙的雾气仿佛将一切声音吸去,微凉的安静,宁微上前走了几步又停下,两个人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看报纸?我还以为你会抽着烟等我呢。”
她先是注视他,黑色的眼睛里没有波澜,又忽然挽出一个笑来,开口,“会抽烟的男人比较帅哦。”
“戒了。”
乔立言将报纸折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站了起来,他抬眸,露出黑色发梢下的鸽灰色眸子,微微含笑。
“微微。”
宁微看着他,仍旧保持笑容,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她做什么他一副淡定从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其实她不大喜欢。比如现在,她独自来这里,他早已知晓并且等候。
其实也没什么可用来惊讶的,是他无形之中将她逼到这里,逼到他面前。
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十五年前的乔立言,冷漠的神情,杀人如麻。那样一个漂亮的小少年,他的眼里只有她,那么依赖,仿佛她是他生命中的唯一光源。
“幕后幕前的雇主都被你杀了,你又动用手段将我从莫斯科道上孤立出来,不就是逼着我来找你嘛。我本以为你会一直当看客看下去。最后还是为我趟了浑水,我真荣幸呢,小言。”宁微慢慢拔出枪,她撩开右脸的卷发露出刀疤。
十五年前她被卖到会场坐台,他提着枪一身血冲进来,他的神色她不会忘记。
老板下面的杀手去杀他时她偷偷溜出去救他,那时候的乔立言对应不住那个杀手,强壮的杀手一刀落下,她挡在他面前,血流如注,那张极为美貌的容颜就此烟灭,倒在乔立言面前。
她以为她死了,可是没有,她还活着,醒过来时又在会场,被自己老板找回来,老板说这么好的杀人工具不可以失去,于是她又被救活了。苏醒过来时她觉得乔立言以为她死了,她又听说乔立言还活着,因为灭掉军事地下基地的事情在内界引起轩然大波,他被乔家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