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蒹葭双颊绯红,羞涩地说道:“你得先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呀,总不可能你说啥我就干啥吧?”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和紧张,似乎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宁北玄提出的要求。
陈蒹葭红着脸,羞涩地说道:“不要!谁知道你要我干嘛!如果要我做那些坏坏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心中满是忐忑和难为情。
她害怕宁北玄会提出一些让她感到不舒服或者违背她原则的事情,所以才如此坚决地拒绝,同时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和矜持。
宁北玄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开口道:“你确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考虑好再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似乎在故意逗弄陈蒹葭。
陈蒹葭则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宁北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还是坚定地说道:“不要!你肯定没安好心!”
她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怀疑和警惕。
她或许在心里猜测着宁北玄可能会提出的各种过分要求,越想越觉得不靠谱,所以才如此果断地拒绝。
她觉得宁北玄的表情和话语都透着一种不寻常,让她觉得他的提议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单纯地凭着对宁北玄的了解,觉得他不会轻易放过让她为难的机会,所以不管是什么都先拒绝再说,免得掉进宁北玄设下的陷阱里。
宁北玄只能“惋惜”又失望地开口说道:“本来我想教给你我的医术的,没想到你这么不领情,那还是算了吧!”
陈蒹葭一听他说要教自己医术,顿时大喜过望。
自从宁北玄展现了他那强大的医术后,她就有过请教的念头,只是碍于还没下定决心和羞涩就没有开口。
可又想起刚刚自己已经过了这个村了,已经没这个店了,但她还是想要挽救一下。
她下定了决心,羞涩地靠近宁北玄,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来了一下,然后娇滴滴地说道:“宁少。。。是人家刚刚错怪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要教我医术!
你知道的,我一直潜心研究医术,但是对于癌症这一块是一点都没有进展,你就教教人家嘛。”
宁北玄摸了摸脸,挑了挑眉,说道:“刚刚给你机会你不中用,现在晚了!”
陈蒹葭一听就急了,说道:“宁少!求你了,你就教我吧!如果你肯教我,你怎么样都行!”
宁北玄闻言只是用火热的眼神盯着陈蒹葭说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什么嘛?”
陈蒹葭低头害羞地说道:“记得,您说要去我家里。”
宁北玄摸了摸她的脸,掐了一下,说道:“还算你聪明,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过,你得住到我那边去,方便我教你医术。”
说完,他坏笑地看着陈蒹葭。
陈蒹葭只觉得这一切的进展好似那疾风骤雨般,快得让她如坠云雾般措手不及。
明明二人不过才见过区区两次面而已,自己却这般迅地就被这个看似有些坏坏的家伙像那章鱼的触手般紧紧给拿捏住了。
可是,对于宁北玄那令人惊叹不已的医术,她着实是如饥似渴地渴望拥有和学习。
而且通过观察,她也清晰地认识到宁北玄与平常那些追求她的纨绔子弟有着天壤之别,那些人往往只是如那恶狼般仗着权势去逼迫他人,或者如那狡黠的狐狸使用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毫无内涵可言。
好在自己的父母常年在外国做生意,不必担忧他们会像那羔羊般受到这些人的威胁,不然以她的性格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如狼似虎的局面。
然而,宁北玄却凭借自身独特的魅力、那多财多亿和凡脱俗的气质、凡卓越的医术以及强大到令人心跳加的撩妹技巧,在不知不觉间就让自己的内心有了一些异样的情愫如那春草般滋生,甚至对他有了点点喜欢。
陈蒹葭就这样呆呆地的点了点头,可当她的意识稍稍回笼后,突然无比惊愕地醒悟过来,自己这一点头,就仿佛那上船的踏板被抽走一般,意味着以后自己将会一直属于宁北玄的人了。
对于像宁北玄这样的世家大少,她深知一旦上了他这条船,几乎就没有再下来的可能了。
她的心中瞬间涌起了些许后悔之意,很想开口说些什么来挽回一下局面或者表达一下自己的担忧,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
但是,还没等她来得及有所行动,宁北玄在见到她点头之后,竟然如此直接地拖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就如那汹涌的潮水般火热地吻了上去。
这一场激吻持续了长达五分钟之久,陈蒹葭在这过程中渐渐体力不支,最终败下阵来,她清楚地意识到,现在后悔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就像那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如果自己表现出后悔的样子,恐怕只会给自己招惹来不必要的祸端。
于是,她在一番思索后,索性很是聪明地反杀了过去,决定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在这一瞬间,陈蒹葭的内心世界犹如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那思绪如海浪般翻滚不停。
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不断向前,明明心中还有着疑虑和忐忑,可又被宁北玄身上所散出来的光芒和他所拥有的医术深深吸引。
她就像是站在一个人生的重要岔路口,一方面对前方的未知感到彷徨,像那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般,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被那一边充满诱惑的景象所吸引,难以抉择。
而宁北玄的举动,如此大胆而直接,根本没有给她丝毫思考和反应的时间,瞬间就将她卷入了这段情感的旋涡之中,像那狂风卷走落叶般。
当她意识到自己如今所处的境地时,那一丝无奈和纠结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脸庞上。
然而,她也非常明白,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回头的道路,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坚定地走下去,甚至要鼓起勇气去积极回应宁北玄的热情,如同那在暴风雨中奋勇前行的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