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谦哥哥,你说话怎么这么见外啊?你很讨厌千夜吗?”千夜一改刚才的可爱样,嗲声嗲气地对薛如谦撒娇。
“你是希尘的妹妹。”意思是我和你不熟,只和你哥哥熟。
“如谦哥哥,你觉得千夜美吗?”千夜蛊惑一笑。
“姑娘很美。”薛如谦眉毛微簇道。
“那刚才千夜作的那首诗如谦哥哥你觉得怎么样?”千夜走过去抱着薛如谦的胳膊娇俏俏、柔嫩嫩的问。
“姑娘请自重!”薛如谦对这样的千夜已经有些反感。
“什么自重不自重的!如谦哥哥长的这么美,千夜对你一见倾心了呢!”千夜顺势环住了薛如谦的脖子。
“你……姑娘若无其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薛如谦作势就要走。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怎么还不忘记她,她是个祸害,死有余辜!”千夜不怕死的刺激薛如谦道。
“即使你是希尘的妹妹,我也不允许你侮辱婉儿!”薛如谦猛的转身和千夜撕打了起来。
千夜对薛如谦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得意一笑,大声对着一棵大树喊道:“哥哥,我快让人打死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这次是你话说的太过了!”狄希尘不知是何时返回的,慢吞吞的从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依然怨念念的看着千夜。
“别罗嗦了,快点帮帮我!”千夜不满。
果然是给人当老牛、做奴隶的命!狄希尘哀叹自己的命运,飞身挡在了千夜和薛如谦的中间,挑眉对薛如谦解释说,“如谦,别打了,你中了千夜下的套了!”
“什么意思?”薛如谦皱着眉头停手问。
“还是我来解释吧。”千夜将狄希尘推到一边,自动忽视狄希尘水汪汪、惨兮兮的大眼睛,看着薛如谦说,“上次我去魑魅山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叫水琼华的女人了,她说你已经原谅她了,似乎还要给她机会!所以我就想试你一试,看你是不是个薄情寡意之人。”千夜认认真真的解释,根本就看不到刚才的淫惑样。
听千夜这么说,刚才的小怒消失了,大的愤怒出现了!薛如谦激愤非常的吼道,“胡说!我何时原谅了那个贱人?若不是我曾经答应过我父亲,我必将她亲手杀之!”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千夜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歉意的拍着薛如谦的肩膀,“那是我错怪你了!莫怪!莫怪!不过试你一试也算是替你自己澄清了。”
薛如谦鄙夷地看着千夜,很是不满,“那姑娘试出来了?”
“我知道你生气,我不该侮辱你心中的那个人,我道歉还不成吗?”千夜诚恳地看着薛如谦道:“俗话说:知士而有术焉。微察问之,以观其辞。穷之以辞,以观其变。与之间谋,以观其诚。明白显问,以观其德。远使以财,以观其廉。试之以色,以观其贞。告之以难,以观其勇。嘴之以酒,以观其态。我只是想要考察一下以后要和我同进退的同伴的为人,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并无恶意。”
“是啊,如谦,你别怪千夜,她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惯了!不过,只要是她认准了的人,就一定会对其真诚相待的!”——只是偶尔会骗骗人罢了!狄希尘心里的小恶魔作祟,很想欺负欺负千夜,可一看到小丫头纯洁兮兮的小脸,就是恶不起来,只得把和事老的工作进行到底。
薛如谦见千夜道歉的确实是诚恳十足,又听了好友的解释,所以面色缓和下来,不过语气还是很不忿,“照你这么说,为何只试探了我的‘色’,而不试探其他的?”
千夜弯身一拜,以示歉意,然后就仰着她那张既祸害又纯洁无暇的小脸,满是敬佩的说,“哥哥交朋友的眼光,我还是很相信的,若不是因为当初水琼华的事情,我今天也不会试探于你!总之,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薛长老见谅!”
俗话说的好啊,出手不打笑脸人,薛如谦见千夜如此真诚,哪里还好意思责怪,赶忙把披着羊皮的狼的千夜扶起来,“快别这样,刚才在下也有不对之处,也请姑娘别介意。”
“好了,好了,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狄希尘出面缓和气氛。
“现在姑娘可以说出找在下来的目的了吧?”薛如谦面带微笑道。
千夜甩手,开始和薛如谦套起了近乎来,“别姑娘姑娘的叫了,叫我千夜就好,以后我也就叫你如谦,如何?”
“好,千夜如此爽快,我也不可扭捏了,呵呵……”薛如谦倾城一笑。
看着薛如谦使之月光都为之失色的笑容,千夜故做晕倒状。“如谦啊,你别这样笑了,太刺眼了,会把我和哥哥刺晕的。”
“你啊,别逗如谦了!”看着薛如谦有些泛红的脸颊,狄希尘赏了千夜的额头一个暴戾。然后伸手摸自己的脸,不满的想,怎么就没见这丫头夸过他呢!他狄希尘长得不比薛如谦差啊……
千夜似乎是看出了狄希尘的不忿心思,贼头贼脑的笑,“嘻嘻,哥哥你嫉妒如谦了不成?”
狄希尘怒,“你消遣了如谦又来消遣我了?你这丫头,别再说笑了,说正事要紧!”然后宠溺又无奈的将千夜的碎发弄到耳后。
千夜收起调皮的笑脸,正色地对薛如谦,毕竟赤蝎教是薛如谦的父亲留下的,“如谦,在我说正事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如果我想把赤蝎教的名字改了,你可会反对?”
“教主是希尘,他不反对,我反对什么?”薛如谦明白千夜的顾虑,遂直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