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墨被带回了西园,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记得自己得罪了魔教教主,昨晚上他们只相处了一夜,难道自己这么快就失宠了?
两个魔教的侍从催促道,“走快些。”彦墨只得快步跟上。
“嗯……哦……好舒服。”在经过一间屋子的时候,里面传出了这奇怪的低吟声,那声音时而压抑,时而高昂,彦墨不是没经历过情事,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带他来这儿的两个侍从互相看了一眼,眼底全是暖昧不明的神采,彦墨看得清楚,心知一定没好事,但眼下也只能暂时忍耐。
“进去吧。”一个侍从推了彦墨一下,“咱们左护法可不喜欢有人接近教主,你犯了他的大忌,所以自己个自求多福吧。”
彦墨被推得一个踉跄,跌进了屋里,然后门被快速的合上。
屋里正堂的地上两个人正肢体纠缠在一起,不,与其说是纠缠,不如说其中一人是被迫的,那人正是被送进来的衡秋水。
衡秋水此刻四肢被红色的布绑的死紧死紧,双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嘴里还赌着一块布,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咬的有抓的,尤其双腿内侧的伤痕最为多。
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正卖力的运动着,那衡秋水仰着脖子满脸愤恨的瞪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穿着天青色衣衫,除了发丝有些凌乱,衣衫完整的穿在身上。男子死死按住衡秋水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挺进到最深处。嘴里笑道,“宝贝,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越这样看我,我就越是觉得兴奋。”
衡秋水骂不出来,眼神更加凶狠。
男子似乎没有注意到彦墨进来一样,完全将他当成了空气,这场活春宫彦墨只是冷眼瞧着,心里的杀意慢慢腾升而起,却又按捺住了。
这些魔教的人简直太可恶。
那压在衡秋水身上的男子,抓住衡秋水的腰猛烈的动了几下,然后一切都安静了,男子将自己衣服整理好,转过身来对着彦墨微微一笑。
彦墨一怔,这男子倒是生了副好相貌,眉眼若寒月,犀利中又有几分温柔,那深沉的眸子看过来似乎带了几分温柔、几分迷离,嘴角噙着风流尔雅的笑意,颇有几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如果他刚刚没有做出那么下流的事情的话。
试探
男子一挥手将自己的外衫丢在了衡秋水身上,将他裸露在外的身体遮盖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对着彦墨扬起唇角,“你就是昨夜被教主宠幸了的那个怜惜。”
彦墨上前来乖顺的道,“是,奴婢正是怜惜。”彦墨故意让自己面露惊慌,声音也是怯怯的,要不要再抖上那么几下呢?
还是算了吧,这样做似乎是过了。
而且这个男人武功应该不低,彦墨不敢用内力去探,但是却能感觉出来。
“抬起头来。”男子的声音响起,彦墨依言照做,男子单手捏着他的下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着他,赞叹道,“模样还行。这皮肤倒是水灵啊。”
男子说着伸手摸上了彦墨的脸,手指沿着彦墨的脸一点点下滑,“嗯,光泽手感都甚好。”
彦墨吃不准这男人要干嘛,只能以沉默来代替自己的不安。
“不知身上的皮肤有没有脸上的这么好呢。”男子说罢。手指忽然毫无征兆的滑进了彦墨的衣襟,彦墨身体一僵,那男子一笑,“你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啊,真是个尤物。”
彦墨忍着内心的不适应,心里盘算着如果对方有过激的举动,他就直接动手杀了他,然后冲进魔教领域去救出清儿,他还没有伟大到可以为了那些人牺牲自己的身体和儿子,人都有自私的时候,他也不列外。
男子并不知道彦墨起了杀他的心,依然自顾自的手指继续往下游移,而此时被绑在地上的衡秋水不知怎么的将嘴里的破布吐了出来大骂道,“余落之,你个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仅你还有你全家,我衡秋水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余落之?彦墨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明白了,这人乃是魔教阴鬼道门主,绰号鬼手余落之。此人易容下毒暗杀都是一绝,最绝的是他的轻功,难怪刚才他会摸自己的脸,原来刚刚是在试探,彦墨心里瞬间了然,他会被送来这里,不是因为得罪了左护法,而是对方要试探他,如果自己一个忍耐不住,就会露出马脚。
彦墨并不担心自己的易容会被发现,因为他脸上的易容是用了万年天蚕丝,这东西是很稀薄,覆在人脸上也不会被察觉,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即使易容高手也不会发现。
那余落之被这么一骂,微微有些分心,手从彦墨衣襟里拿了出来,扭头对着衡秋水微微一笑,“小水儿,何必这么较真呢,大家都是男人么,玩玩而已,至于成这样么,诅咒我全家。”
“你个王八蛋。”衡秋水被他这句话气的不清,张嘴要骂却骂不出别的词来,这样一激,气血上涌,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头一歪人昏死了过去。
余落之哎呀叫了一声,一跺脚赶紧去检查衡秋水的身体,“这么经不起玩笑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余落之嘴里抱怨着,手上动作不停,没几下就让晕死过去的衡秋水醒了过来。
“知道我叫他过来干嘛吗?”余落之抱着醒过来的衡秋水,手指着乖顺的站在原的脸色发白的彦墨道。
衡秋水冷哼一声,“你这么下流无耻的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