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妍拧着前者的耳朵“好啊你个死墨书,敢情当初你便将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啊!疼疼疼!轻点儿!”
“你皮厚!”
“我这皮在厚,也禁不住你这般糟蹋啊”
“花嘴子!”
“咳咳!”墨书摸了摸鼻子,瞥了眼窗外“那啥,天黑了,不行,咱给灯吹了?”
水妍一怔,脸上顿时浮上两抹红晕。
突然,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你,你何时吹的灯?”
“死墨书,你快给灯点上!”
黑暗中,墨书很是正经的说道“你这女人,成了婚就得懂持家,这灯一直亮着得费多少油!”
水妍低头紧握着双手,内心更是不由的加快了跳动。以前她便发现了墨书不要脸,可如此不要脸她还真是第一次发现。
“你别乱摸!”
“我搂自已媳妇儿咋了!”
“你。。。”
“赶紧睡觉,一会儿天都快亮了”
“你,你睡觉就睡觉,脱什么衣服!”
“哪家好人睡觉穿着衣服?”
……
洞房花烛夜,月色抚人心。新婚大夜,对于这世上万千夫妇来说,无疑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整整一夜,墨书愣是没半点困意,原本的醉意也不知在何时彻底散去。
直至天际微亮,鸡鸣响起,在水妍那双幽怨的美眸下,墨书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脚刚着地,随着一阵无力感传来,墨书迎头向着地面重重栽去。
沉闷声很响,乃至外面叫鸣的鸡就好像受到了某种惊吓,纷纷四散而去,不再仰天鸣叫。
清晨,一番洗漱过后。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水妍先行坐上步辇,前去同墨凌云,以及两房夫人请安。
看着远去的步辇,墨书一脸愤恨的将包子塞入口中,继而费力起身,向着墨凌云的寝居走去。
一路上,在墨府众多目光的注视下。
一身披麒麟大氅的身影不是扶墙就是扶栏,沿途所过之处不论有何建筑,走到哪儿扶到哪儿。
原本挺拔的身姿再无半分挺拔,就连步伐都极为虚浮,仿佛每走一步都有栽倒的可能。
不多时,墨书请过安后,连同水妍又向着不周山走去。
值得一提的是,走出府门后的墨书终于跨上了战马。
感受着战马的前进,墨书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虽说屁股只能紧紧贴着马鞍,一路走一路颠,可相较于两条腿,他还是十分倾向于眼下的四条腿。
同往常一样,不周山依旧如初。
山脚外围随处可见巡逻的虎贲卫骑,而好巧不巧,站在山阶下值守的还是白十六。
得知墨染白今日并没有去后山瀑布,墨书有些意外,不过也并未多想,同水妍径直向着山上道观走去。
看着上山的那抹身披麒麟大氅的背影,白十六连连摇头“哎,到底是年轻呐。。。”
“师哥,什么年轻?”走来的年轻面孔不解发问,身上同样穿着一袭白袍道服。
“好好值你的守!哪儿来那么多废话!”白十六不爽瞪眼,背手就走。
不周山上,墨书刚刚下马,迎面便碰到了从道观中走出来的墨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