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要直接离开。
“等等,景言你要的药不拿了吗?这可是最好的去疤痕的药膏,整个王城只要我有。你不来拿吗?”
万兰鸢将那一小盒膏药从匣子里拿出来后,放在手心里食指弯曲冲着穆景言晃动。
只要能怀上孩子,不管穆景言对她如何,是否是自愿的,她都有了依靠。
大不了,都杀了给她未来的孩儿让路。
心里想到了,脸上的笑意也越演越深。
“来呀,你来拿嘛。”
放在门上的手缓缓放下,想起东语脸上那道破坏美感的伤疤。
穆景言一步步重新踏进房间。
伸手就要接过药膏时,万兰鸢抢先一步将药膏塞进了衣襟里,将外面的衣服一把扯落只剩下如纱一样的寝衣。
“呀。你看,掉进去了。景言,帮我脱掉衣服好吗?”
越往床榻的方向走,香气愈发浓郁。
穆景言视线开始混沌恍惚,可不管怎么催动内力都得不到有效的缓
解。
没想到为了逼自己就范竟然会用这样下作自贱的招式,穆景言抬脚用脚尖提起地上的断剑,抬腿一踢正好将那原本还在袅袅升烟的香炉击碎,扑灭了一香炉的炭火。
又抬手在身上点下几个穴位。
原本在体内被压抑蠢蠢欲动的寒毒顿时没了阻拦,汹涌的转移到全身。
直到蚀骨的凉意将那汹涌的躁动强制的压了下去,穆景言才算轻松了些许。
看着那药膏在白皙的肌肤上半隐半现的模样,穆景言微微侧目不再看万兰鸢一眼,只听着声音抬手将怀里的簪子拿出随手一划,衣领顿时被划破。
穆景言抬手就将那小盒在摔落在地上之前,抬手攥紧握在了手心里。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说完了该说的话,穆景言连最后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直接转身一脚踹开了门。
快步的走到大门处突然手扶着门柱石,猛地呕出了一口血。
吓得一直在门口守门的小玉久久不干行动。想靠近看看屋里发生了什么,又怕穆景言,只能远远的站在不远处暗中观察。
“景言,穆景言!”
万兰鸢凄厉的哭喊从房间里传到屋外。
可不管怎么喊,穆景言的脚步再无停留直接奔着宫门口消失不见。
碰的一声踢开了房门。
东语盯着冲进来的游安世子这个不速之客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闯进来。
“东语……”
熟悉的低喃声从游安身后传来。
看清躺在那里的人是谁后,东语顿时紧
张的扑了上去。
“王爷怎么了?”
“中毒,只能女人才能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