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切还是那群黄皮子搞鬼。
但不知怎么云家会惹上这黄皮子呢?
“走吧,我们先回去。”
我召呼着大家往回走,不料却发现那只黑狗没有跟上来。
我赶紧让铁手去找,过了一会儿却见他抱着黑狗的尸体走了回来。
“它,它死了……”
铁手的嘴里带着哭腔。
我的身子一颤,赶紧伸手一摸,只见这条黑狗的身子已经凉了,再看它的下半身早已经被鲜血浸透。
它这是为了救自己的主人带伤寻人,血流尽而死的。
这黑狗果然忠烈。
虽然我跟这黑狗相处时间很短,却很是佩服它的表现。
我摸着它的脑袋,心中悲痛,对云别鹤说:“这条黑狗是为救你家闺女而死的,你把它好好安葬吧!”
他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我还要给它立块碑,让我们云家后代都记住它!”
我又抬头看看远处黄鼠狼逃走的方向,我对这些黄皮子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但现在我的心中却浮起了杀意。
“云老爷,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想到这些黄鼠狼匪夷所思的举动,我转头问云别鹤。
“没有,绝对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们云家这是怎么了,这简直是流年不利啊!”
我知道云别鹤没有说实话,不过我看他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也懒得再打听了。
反正明天把祠堂屋山上的东西取出来,爷爷交代我的事情就算完成了。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多事。
回到云家老宅,云别鹤从村子里找来了近房的几个女眷,照顾着受伤昏迷的云清音。
我和几个保镖则是一夜未睡,守在这宅子里。
好在,接下来一晚无事,直到天明。
天亮之后,我算了时辰,准备在上午就把祠堂屋山上的东西取出来,以免夜长梦多。
我让云别鹤从村子里找来几个壮汉,又找来搭架子的木料和长梯。
等准备好这一切,我就开始上香请愿,准备开始动工。
云别鹤早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在祠堂门前摆好了香坛。
我从爷爷留给我的木箱里取出三根香,点燃之后,嘴里轻声祈祷:“天圆地方,位列玄黄,各安其道,复原其常,今丁家第69代孙,请神祖愿,取玄器,安本宅,望祖上吉示……”
说完,我把三根香往案上的香炉里一插,就等着吉示。
没想到,此时一阵阴风吹过,这三根香竟然都熄灭了。
我心中愕然,这种仪式我练过千百遍了,从来没有过这种风吹香灭的情况出现。
我想了一下,再次点上香,用更加虔诚的语气又进行了一次仪式,再次把香插上。
还是一阵阴风吹过,又是风吹香灭!
我愣在那里,死活想不明白。
难不成这祠堂屋山上的东西取不得?
那爷爷交代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我的犹豫引起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云别鹤更是急得打转,恨不得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这时从阴风吹过来的方向传来细微的动静,我转头一瞥,立刻看到了诡异的景象。
只见一个白毛黄皮子正坐在祠堂屋山的一角上。
它双手也捧着三根香,装模作样地像在祈福。
我心中一动,再次点燃三支香朝着香炉里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