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徽柔看得心里柔软,又忍不住摸摸猫耳,问道:“您对于竹林寺秘境了解多少?”
“如果没出错的话,这里应当有你的机缘……不许再摸了,把手拿开。”
“嗯?门主既然能算,那么确切地是什么机缘?”
燕徽柔遗憾地顿了手。
江袭黛一时未答,她想说这是重要剧情节点,既双修而后女主觉醒血脉体质一事。
但是……这又得和李星河扯上关系。若放在以前,江袭黛并不在乎,曾几何时还想盼着燕徽柔和他早点凑在一起去,好给自己多加点修为。
而今,却是变了。
她只盼望着燕徽柔的所有目光放在她身上,又怎可能与别人共享?
但是剧情会随着女主人设的更改而变动,如今已经偏离了许多了,最后会如何,实在也说不准。
一阵轻烟散过,重叠的红裙如瀑布般垂下。
燕徽柔膝上一重,忽地感觉一阵暗香随风而来,化为实质,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迫往后仰去,听到了椅子不堪重负地出一声“咔嚓”响。
燕徽柔没想到她会突然变回来,正在怔时,面颊却被及时地捧住:“也不是什么都能算的。”
江袭黛正跨坐在她的腿上,偏着头,笑了一笑:“机缘虽然说不准,有本座在,护着你应当还是没问题。嗯?”
燕徽柔眨了眨眼:“您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下一刻,唇上温软。
燕徽柔闭上眼,顺从地被亲到了椅背上,她感觉江袭黛的头丝从她的颈脖里钻了进去,挠得清凉瘙痒一片。
她的颈部被迫绷直了,一灵巧有余的软物正描着她的舌尖。这个吻气息绵长,直到燕徽柔
快要憋不住气才彻底分离。
耳畔有指腹轻轻捻着,丝被牵起来,绕在指头缝隙中。
江袭黛一面挽着她的头丝,一面轻声说道:“燕燕,你说爱我,我自然高兴。”
燕徽柔刚想再说什么,没成想江袭黛的话题换得忒快。一下子又扭回了正事上来:“下了秘境,你只管自己走就是,不要跟着别人。”
燕徽柔正讶异于这跳变,而自两人过近的距离瞧过去,却觉那女人耳根子红了些许。
江袭黛稍微动了一下,丝垂下来,又将其遮住了。
依照系统的更新,江袭黛隐约地有个猜想,总感觉女主的气运才更强才是,所以她还是做出自己的选择比较好。
“门主为什么会晓得这些事呢。”燕徽柔放松地搂住了江袭黛的腰,这个动作让对方僵了一僵,好半晌才放松下来。
“门主以前是过怎样的日子?灵山派那里又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燕徽柔轻轻地问,好像在任由自己的思绪流淌:“好想知道,毕竟没听您提起过。”
江袭黛挑眉道:“你问的哪一件,可都不是三言两语能打的事情。”
片刻后,她道:“我倒也挺好奇你是个什么来头,譬如被囚禁在洞牢之前的日子。”
燕徽柔摇摇头:“我若是能想得起来就好了。”
“真的忘了很多事吗。”江袭黛:“谁干的?莫不是清虚派那群烂人对你做了什么?”
燕徽柔想了一会儿,又摇头:“也不记得了。我唯一的记忆是,您。头一次见面,便百感交集……”她说这句话时,的确是百感交集的,声音很饱满,又笑了一笑:“好像贾宝玉对林黛玉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林黛玉是谁?”
“一本小说里头的。很经典,您没听说过吗?”
“……没有。”江袭黛若有所思:“可是这确实不大可能。毕竟记性也不至于差成这样,那些年我从未去过清虚派。”
燕徽柔一旦陷入回忆,头脑又隐约作痛。
江袭黛似乎瞧出了她神色有异,一指戳上她的太阳穴,抵着揉了揉:“想那么多作甚,过去了的事,晓得也是过去,不晓得也是过去,没什么好想的。正如我一般,哪怕记得以前的事,若是有的选,也还是宁愿自己忘了的好。”
女人抬袖时,熟悉的暗香浮动。
燕徽柔的头疼暂缓,她从思绪中将自己拔出来,松了口气,柔顺地靠在了江袭黛的身上:“好吧,不想了。”
她的门主搂着她,还是如以前一样的,亲了亲她的眉心。燕徽柔为这个举动而安心不少,她抬起头来,却现江袭黛双眸却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
地上本打着瞌睡的小黑犬,突然机警地支楞了一下耳朵,起身来咬燕徽柔的衣角——结果被江袭黛一脚顶开,扫到了一边。
江袭黛翻腕一弹,灭了不远处的一盏灯烛。
室内烛火,陷入昏暗。
她的手指轻轻抵
上了燕徽柔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