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众人只感觉颠簸的厉害。
刘墉察觉到异样。
特别嘱咐驾驭马车的马夫:“慢点。”
马倒是慢下来了,也不是太颠簸,可整体度也慢下来了啊,跟老牛一样。
去达京城按照这个度,肯定不止赵忠卿当初在预售会说的一炷香。恐怕得三炷香。
但赵忠卿既然敢说出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有施行的可能。
他是怎么达到让公共交马又稳当度又快的?
这两者,在马车身上,似乎是两个相逆的因子。
快,就不会稳。
稳,就不会快。
……
“刘大人,不是说好一炷香即可到达内城吗?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睡了一觉,还在路上。”
“这么慢,怎么和当初预售会上赵大人宣传的完全不一样啊。”
“也就比我走路强点。”
刘墉尴尬的五脚扣地。
“马夫,快些。”
马夫也不耐烦起来。
一会快,一会儿慢。
到底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
“驾——!”
马夫扯东马鞍。
五匹本就健壮蹄痒的马儿,如同爆的炸药,撒开蹄子狂奔。
咣——
高旋转下的车轮碾压到石头子,整个车轮悬空数秒过后,落地。
这可让车厢内,受到颠簸大人是叫苦不迭起来。
“我的刘,刘大人,这是要把心脏给颠出来啊。”
“要天天坐这种车去内城,我怕活不过明天。”
“不坐了,不坐了,坚决不坐了。”
车上连人人摆手,连连后怕,嘴中嚷嚷着要下公工就叫马。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最前沿位置的刘墉。
只见其正伏身一个劲的嘴中喷涌着。
“呕~”
车上到处都是。
……
东宫。
嘉庆正满心欢喜的等着捷报传来。
今天是刘墉他们接管赵忠卿房地产的第一提案,也必将是大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