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雲家兩頭吃,又有天衍宮的氣運庇佑,生意越做越大,順風順水。
近些年天衍宮式微,雲家氣運鼎盛,雲母對江洛是男人的事情耿耿於懷。
她私底找了好幾個乾淨又缺錢的名牌高校大學生,與兒子偶遇。
一夜情,談戀愛。
就想要個孩子。
即便有懷孕的,也會莫名其妙流產。
有一次險些搞上一條人命,雲母求到老太太面前才擺平此事。
「親家母,項銘是贅婿。」老太太不咸不淡:「贅婿,就要有贅婿的態度,借腹?當心精盡人亡。」
老太太極具穿透力的目光,將雲母的小心思扎出血洞,狠狠釘在恥辱柱上。
那樣深邃,寒冷,仿佛像看死人。
那段時間雲項銘頻頻出事,不是公司就是身體。
消停後才恢復正軌。
雲母越想越怕,「兒子,嗚嗚嗚嗚。」
這個時候只有江洛能救雲家,他沒能力,但是有錢啊!
天衍宮古董書畫不計其數,千年底蘊,隨便拿出一點都價值千金。
雲項銘是被吵醒的,他看著痛哭流涕的貴婦,被吵得腦仁疼,「媽,又怎麼了?」
雲母眼眶通紅,「兒子,媽給你準備輪椅,你現在就去天衍宮,去給洛洛道歉!」
「道歉?要道歉也是江洛道歉。」
雲項銘斯文俊秀的臉一沉。
江洛故意傷人,太目中無人了。
他捏著眉心,「媽,我現在很累需要休息,您別吵行不行。」
江洛突然出手捅尹錦這事兒,讓雲項銘心有餘悸。
江洛似乎變了。
「尹錦怎麼樣?」
想到這事,雲項銘一咕嚕爬起來,忘了自己腿受傷,狠狠的摔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雲母慌忙攙扶他,「都這個時候了還管什麼尹錦。」
她氣兒子與尹錦保持不正當關係。
「你為這個小吊子竟把槍口對準洛洛,你瘋了!」
雲母不是為江洛鳴不平。
而是覺得。
比起正宗宗門出身的江洛。
尹錦這個三教九流里出來的刻薄玩意兒上不得台面。
虧得她以前覺得尹錦可憐又有個性。
涉及到自己利益,雲母恨不得抽尹錦兩耳光子。
「媽,你別那麼說他。」母親厭惡尹錦,雲項銘做夾心餅乾,他很無奈,「尹錦很好。」
「好?!」雲母氣冷抖,「他去老太太靈堂前胡作非為,最後倒霉的是我們雲家,這個掃把星!」
雲項銘戴上金邊眼鏡,「你前天還說他是福星。」
怎麼說變就變。
「尹錦大鬧靈堂,讓雲溟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