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少见,起码后来还能想着给他家闺女报仇。
算不得灭绝人性。
然而
杜春花这个就狠了。
如花第一回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可以这么用。
冷哼一声,抓起衣服来便往自己身上套。
这种人有什么好怕的。
一个连父母大仇都不敢报的怂货!
便是靠着她那残破的身子搭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土匪头子,又如何?
想起梦中的画面,如花险些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这尼玛是怎么想的?
杜春花还能再恶心一点儿吗?
甩甩头,如花表示自己着实没空搭理这种人。
三郎体谅她这些日子照料他辛苦,特地叮嘱她多睡会儿。
说来,自从过来之后,她便没怎么早起过。
那个男人啊,把她宠坏了。
“杜春花的爹和娘都死了……”
杨三郎眉头紧锁,这两人死得蹊跷。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家闺女要搞死自己的爹娘,谁能挡得住她?”
如花瞟了一眼进来的杨三郎。
继续穿自己的衣服。
“又做梦了?”
自己刚刚得了一手儿消息,如花刚起,总不至于比自己还要早。
“可不是,那个雄霸天长得好生吓人。再加上杜春花那恶心的样子……”
摇摇头,如花表示消受不起。
杨三郎看得一阵好笑。
“村儿里传的有模有样的。说是被人杀死了,连尸体都没留下。”
摇摇头,杨三郎也觉得这手下得实在是狠。
“血哩哩啦啦一路,根本就没有掩盖的痕迹。”
轻轻叹了口气。
“衙门里的人已经在处理了,还没确定凶手。”
“有什么
好确定的?就是那个雄霸天。”
如花将头一扭,很是不喜欢这般拖拖拉拉的样子。
“衙门嘛,自是要讲究个证据。”
杨三郎觉得如花这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不过他乐于这般宠着她。
“等他们查出来,怕我也死在阳关道上了。”
如花嗤笑一声,表示对衙门的办事效率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