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移开视线,强装镇定:“怎么了?”
傅淮深淡淡:“怎么把脸埋进被子里。”
话音刚落,下一秒,安时€€便感觉到耳垂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傅淮深低沉的声音随之砸入鼓膜:“……耳朵都红了。”
傅淮深俊美的脸近在咫尺,鼻尖萦绕着对方独有的木质香气,从被捏过的耳垂开始,酥麻的感觉像是一道€€细微的电流,窜过全€€身,安时€€的心脏跳的像是要蹦出€€这个容器。
傅淮深的手很凉,带着点糙,安时€€没说话,他也没说,捏住柔软的耳垂,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嗯?”傅淮深垂眼把他看着。
安时€€瞬间反应过来,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时€€间不明白是自己对傅淮深真€€的有感觉,还€€是对方的蓄意勾引。
太……太奇怪了。
他把傅淮深的手拨开,直接转了个身,心脏跳的震的耳朵疼,毛绒绒的脑瓜埋在被子里,跟个鸵鸟似的,瓮声瓮气:“我要睡觉了。”
傅淮深很轻地笑了一下,知道€€是惹过火了,很有分寸地站起身,走到一旁拉了灯,又走过来,把安时€€这边的夜灯打开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床上,拉开被子,姿势规矩地躺了上去。
安时€€悄咪咪地睁开眼,€€了€€一旁的夜灯,蘑菇形状的小夜灯下,还€€有一杯盛好的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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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安时€€给周行€€打了个电话。
算算日子,是该去接江敬老了。
电话接通,那边的人打了个哈欠,安时€€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周行€€反应了两秒:“……是你大喜的日子?”
“……”安时€€,“是你大喜的日子。”
周行€€掏了掏耳朵:“不是就不是,怎么还€€骂人呢。”
安时€€无言:“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儿子叫做江敬老。”
电话那头,周行€€停顿了几秒,干笑了两声:“哈,怎么可能,我这个人记性€€一向很好。”
安时€€停顿片刻:“上次季白说的那个脑白金牌子……”
周行€€毫不犹豫:“给我拿点。”
安时€€:“……”
和周行€€约定了时€€间,安时€€直接让林北把自己送到了约定地点。
鉴于上一次江敬老的表现,他决定蹲门口等一会€€儿周行€€。
周行€€开了一辆贼拉风的跑车,一下车就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车身:“怎么样,酷不酷炫?”
安时€€走上前:“新车呀?”
周行€€点了点头:“嗯,本来想买那辆柯尼塞格gemera,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明白了一个浅显的道€€理。”
安时€€探头:“低调做人?”
周行€€:“分币没有。”
安时€€:“……”
周行€€拿起钥匙把车锁上了:“不过这个车难买,听说a市有人买了,我一想,既然€€别人买了……”